來人正是任華清。
他一臉凶惡的踏進酒樓,身後跟著四五個跟班。
鳳汐月轉過眸,目光寒冷的看著進來之人。
瞥見所坐之人居然是一個年輕女子,任華清微微一驚。
肌膚似雪,秀發如墨,雖白紗遮麵,卻也渾身處處透著絕美的韻味。
還有那雙琉璃般美眸,更是動人心魄。
他臉上堆滿了笑容,繞到了鳳汐月的身側,笑道:
“喲,還是個美妞?來,取掉麵紗,讓本大爺瞧瞧。”
說著,便伸出了他那胖大油膩的手,就要揭下少女臉上的白紗。
“找死!”鳳汐月口中冷冷吐出兩個字。
下一秒,便聽“哢嚓!”一聲落響。
還沒待任華清的手湊近她的臉龐,已被鳳汐月一把抓住,狠狠的在手間連折幾下後,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啊”
任華清抱著手在地上疼的接連打滾。
他的其中兩個跟班,當即撲了過去,將他攙扶起身。
顫顫巍巍的扶著他那個已經接近報廢的右手,任華清疼的大汗淋漓,臉色青白。
他顫抖著唇,咬緊牙看向一臉平靜的鳳汐月,憤恨道:
“賤人!不要命,敢動你大爺我,給我上!!”
那幾個跟班聽了令,擼著袖子就朝鳳汐月走來。
邊走還邊踢翻路過的板凳,虛張聲勢。
看著這般小醜似的幾人,鳳汐月冷不丁的笑了。
此時,眼瞅著幾人越走越近,邢冉突然從後麵繞出,兩手攤開,擋在了鳳汐月的麵前。
“任華清,你放了他們,有什麼衝我來。”
她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幾人,眸中抱著視死如歸的神情。
見她站了出來,任華清眸色一亮,強撐著疼痛,硬是擠出了一抹笑容,道:“呦,今天倒是肯跟我說話了?”
聞言,邢冉繃著臉擋在鳳汐月的麵前,緊抿著唇,雙目怒瞪,沒有言語。
任華清並不是個耐心的,見她一直不說話,皺緊了眉頭。
想著自己若是先不放過她身後護著的人,定還會這樣一直僵持。
不如先將她騙到手,再對付後麵那個也不遲。
反正,兩個人,一個也跑不掉。
思索了半響,任華清咽了咽口水,衝著鳳汐月瞪眼冷哼道:
“哼!本大爺今日還有正事要辦,先饒了你!”
話落,轉眸看向邢冉,“現在可以了吧?我昨日說的事,你可想的怎麼樣了?”
擋在鳳汐月麵前的手放下,邢冉絲毫不懼他,抬高了聲音,咬緊著唇。
“彆做夢了!就算死,我也不可能嫁給你!”
聽到這話,任華清的臉上瞬時湧出幾絲黑線,他的眸光暗了暗,邁步走到邢冉的麵前,蹙起了眉。
“乾嘛這麼想不通,你現在已經成了寡婦,何必守著這個破酒店不放,跟了我,可就是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呸!誰稀罕你的破錢!你個人渣!”邢冉憤憤碎口道。
被這般不給麵子當眾拒絕,任華清頓時氣的氣血上湧,瞪大了猩紅的眸子。
“敢罵我!臭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