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蘇普就來到萌萌租的房子和徐天彙合準備一同前往光明大教堂。
因為是光明教會每季度述職的日子,今天的王城格外熱鬨。
當徐天和蘇普出門時,外麵的街道上已經是車水馬龍一片繁忙的景象。
街道上來來往往全是掛著光明教會標誌的馬車,裡麵坐的都是王國各地前來光明大教堂述職的主教。
“大人,這邊請。”
蘇普站在徐天的麵前語氣恭敬地說道,但他的表情卻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這是在大街上,堂堂一個樞機主教對隨從太過恭敬那才十分可疑呢!
況且,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已經有不下於10輛馬車的主人打開車窗和蘇普打招呼了,他們大多都是宗教裁判所在各地分部的負責人。
這要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估計徐天和蘇普還沒走到光明大教堂呢,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有問題了。
要是讓教皇因此警覺起來提前做了布置,那今天的天使降臨可能就不會取得預想的效果了。
真是難為你了,擺最凶的表情說著最慫的話。
眨眼間徐天就想明白蘇普這麼做的用意。
跟在蘇普的身後差不多走完整條街道才看見他停在路邊的馬車,這也是防止彆人起疑特意停這麼遠的。
畢竟蘇普車上那個彰顯他樞機主教身份的標誌可是比他本人的識彆度高太多啦!
教會裡除了宗教裁判所的人外,能認出蘇普的人並不多,怎麼說堂堂掌管宗教裁判所的樞機主教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得到的,可他馬車上的標誌在教會裡可不會有人認不出來。
“大人,前往光明大教堂的這一路上要委屈你坐在馬車外麵了。”
走到馬車旁準備上車的蘇普一臉歉意地看著徐天,現在有馬車的遮擋,一般人看不到他們,所以蘇普也不必費心費力去演了。
“沒關係,這都不叫事。”
徐天擺擺手示意蘇普不用在意。
蘇普和徐天的互動雖然沒有外人看到,但是負責駕駛馬車的那名車夫卻是從頭看到了尾。
車夫是跟了蘇普很多年的心腹之人,看到主人對一名少年如此恭敬他僅僅隻是詫異了一瞬間,隨即就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專心坐在馬車前部車夫的位置上控製馬匹。
雖然隻是扮演蘇普的隨從,一個隨從正常該做的事情徐天還是要做的。
他攙扶著蘇普上了馬車,關好車門之後,他自己也跳上了馬車坐在車門前的木板上。
剛才來的路上,他觀察彆的馬車上隨從都是坐在這裡的。
看到徐天已經坐穩了,車夫抖動手中的韁繩控製馬車緩緩駛入街道的中央,彙入了其他前往光明大教堂的馬車車流當中。
被加塞插隊的馬車隨從頓時就不開心了,什麼人這麼不長眼竟敢加塞光明教會主教的馬車?
他張嘴剛準備親切友好地問候對方家裡女性成員時,突然發現前方加塞的馬車繪製在車廂尾部的那個標誌。
湧到嘴邊的話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一張白皙的臉龐漲得通紅。
這都不算什麼,話隻要沒說出口就是幸運的!
好容易緩過勁之後,他連忙吩咐車夫和前車保持足夠的車距,哪怕因此再次被人插隊也無所謂。
媽媽耶!
那可是宗教裁判所樞機主教的馬車,幸好自己管住了嘴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否則都不需要樞機主教大人出手,自己的主教老爺就會打耳光子抽自己,抽完之後還要把自己給攆滾蛋不可。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絲毫不會影響到蘇普馬車的前進。
實際上,不管是蘇普、徐天還是車夫都不清楚短短的時間內後麵一輛馬車上的小小隨從心理活動竟然如此豐富。
馬車在車流中緩緩前行,平時從徐天他們登車位置到光明大教堂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今天已經40分鐘了還沒有走完。
趕車的車夫也不著急,駕駛著馬車悠哉悠哉順著車流緩慢移動著。
咦?今天樞機主教大人這麼有雅興居然一輛車都不超?
要知道往日這種情況樞機主教大人的馬車可都會非常蠻橫地硬擠過去的呀!
掌管宗教裁判所的樞機主教都在老老實實排隊,後麵其他主教們自然也都沒人插隊,即使有在看到有著樞機主教標誌的馬車後也都會老實地跟在後麵,根本不敢去超樞機主教大人的馬車。
那些原本心急如焚想要去光明大教堂會場搶占一個好位置的主教們此時一個個都淡定無比,跟在蘇普馬車的後麵慢吞吞地移動著。
今天居然沒有人插隊?
這讓排在前麵的主教們嘖嘖稱奇。
不過當他們得知負責掌管宗教裁判所的樞機主教大人也在排隊後紛紛一臉恍然。
在恍然大悟的同時,不少的主教心裡還是有億點點的失落。
要知道來遲的這幫主教個個都是有錢的主,以往他們為了能搶先進入光明大教堂都會選擇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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