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支支吾吾的一幕,一向直性子的三月七說道:
“小神醫,臨淵咋了,哎呀彆欲言又止啊,急死我了。”
飛霄深吸一口氣,把手放在高聳的胸脯上,鄭重其事道:
“是啊,您說,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當年她在方壺仙舟,在戰火的餘燼中。
都能接受臨淵離她而去的消息。
現在還能有比這更壞的消息嗎?
流螢也無比嚴肅:
“白露醫生,說吧,他到底是怎麼樣了?”
這一次如果臨淵再出意外,那她也真的不想活了。
螢火蟲生來就為了奔向火光。
可如果火焰都已經消失,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白露哭喪著臉,她是不敢說啊。
那個猜測實在是太過大逆不道。
自己是真怕下一刻就有十王司踹門,把自己拎進幽囚獄審訊。
就是不知道族裡那幫龍師老登能不能把自己撈出來。
但看到流螢與飛霄都快哭成淚人,她又於心不忍。
不管怎麼樣,病人家屬應該有權知道真相。
說!
但起碼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
“那好,病人的家屬請來一趟,我有話要對你們說。”
白露起身走進一個空房間。
飛霄起身,剛走兩步,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她轉身對流螢說道:“你也一起來。”
“好。”流螢輕聲回應,而後跟著白露進入房間。
雙方沒有爭吵與大打出手。
房門一關,走廊隻剩下列車組的三人。
三月七有些意外,場麵居然沒有剛才那般劍拔弩張。
剛才可是為了一個“誰是家屬”,似乎就要再打起來的。
她作為旁人,看的時候顯然是更加清楚。
何況自己還有充足的女頻網文閱讀經曆。
怎麼看也不像是爆發了令使大戰呢。
“你不是說,剛才她們兩個不是還打生打死嗎?”她戳了戳星。
星也很是奇怪:“是啊,我親眼所見,飛霄將軍一打二呢。
你是沒看見啊,飛霄將軍那大狐狸,打流螢打得可賣力了。
就是沒打過而已。”
當時薩姆臨淵帶著她一路狂奔,生怕跑慢了。
這點該說不說,臨淵是真兄弟。
起碼他一定會保障自己的安全。
三月七更意外了,八卦之火也在熊熊燃燒:
“那怎麼現在氣氛都緩和了?”
星突然覺得前兩天在網上看到的一個梗,很適合現在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