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站在宋良佐對麵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在他的下半身有著屬於男孩的物件。
“呦,看不出來啊,良佐人小那玩意可不小,日後娶了媳婦,媳婦可有福了。哎哎哎,誰扭我耳朵?”
“你個不要臉的,當著孩子的麵說什麼呢。”
“哎呦,你這個瓜婆娘”
宋良佐一邊抹眼淚,一邊把自己的東西給她們看,嘴裡自責的說“二爺爺,是不是良佐太小了,不該占用族裡的田地,是不是我不種族裡的田地堂伯娘就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了?那我們不種了,我們再也不種了,哇!”
原本還在抽泣抹淚的人說完這段話後,哇地放聲大哭。
“我昨天看的不是這樣的。”宋成角在人群中見宋良佐和昨天不一樣,衝他過去就想看清楚。
宋小小又不傻,她專門等到天色變得朦朧時才給人看,目的就是為了讓人看不清,這會見宋成角靠近自己,她哪裡會允許他看。
當即提起自己腳腕上的褲子朝著老婦人和原主娘撲去,“奶奶,娘,我們不種田地了,我們明天就去挖野菜留著冬天吃。娘,你怎麼了,你醒醒啊!
宋小小知道,從亮身這一刻,自己再也不是自己了。
她是宋良佐,家裡隻有奶奶、娘和兩個姐姐的宋良佐。
宋家裡唯一的男丁——宋良佐!
宋良佐麵上畢竟隻是四歲大的孩子,小小的人這一刻像被欺負慘了,委委屈屈的說了這麼一通話,可把在場的人說得跟著難受起來。
人啊,就是這樣,看不得弱小一方被欺負,剛剛還是一副在看熱鬨的人,這會天平開始倒塌。
宋良佐為自己博了一波不值錢的同情。
有心直口快地出聲“呸,還一個族裡人呢,你們家人多不幫襯望山家的也算了,竟然還上門欺負人了,平日裡真是高看你們一眼了。”
“二全啊,這是你們自己族裡事,按說我也不該多說什麼,咱們都是村裡老人,是和三全一起玩大,三全小時候可是很聽你這個二哥話的。”
更有同宋望江年紀相仿的漢子齜著牙衝他笑“望江,你媳婦真厲害!”
“你媳婦也厲害。”也有人衝著宋望河說。
村裡男人最要麵子,平日在屋裡被媳婦騎著也就騎了,這會被大夥當麵陰陽怪氣,宋望河一巴掌摔在卞秀琴臉上。
“你個潑婦,平日裡在家裡你愛詐唬也就算了,今天還敢鬨到三叔家,看我不打死你。”
“宋望江你敢打我!”卞秀琴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瞪著自己男人。
“你沒事找事,傷了我們和三叔家和氣,我打的就是你。”宋望江說著又抬起手。
邊上卞秀厲見自己男人也有抬手的架勢,她急忙後退一步,拉著被打蒙的堂姐就跑,嘴裡叫喊著“都是成角那小子說的,不然我們怎麼會知道。”
宋成角被推出來擋刀,果不其然,他也挨了打,隻不過是爹用腳踢了他屁股。
陳開雲見大嫂二嫂都走了,她急忙拉著孩子也離開。
大院的人今天在這裡一點好處都沒有落下,還丟了人,婦女孩子都跑了,就剩下三兄弟在二叔的目光中,苦著臉不敢走。
“三嬸,都是家裡孩子不懂事瞎說說,沒想到屋裡婆娘卻是當真了,這不我從地裡回來就趕過來了,剛準備把她們喊回去,你們就回來。”宋望江是家裡的老大,農村漢子一臉歉意在邊上搓著手說。
老婦人傷心欲絕的衝他擺擺手,看樣子並不想多說什麼。
反而是一直在給王春蘭捏虎口的宋良佐說話了,“大伯,進金說二爺爺是二伯叫來的,是你們叫堂伯娘她們不回,所以才叫二爺爺來幫忙的嗎?”
宋良佐的童言童語像一個無形的巴掌拍在他們臉上。
他們哪裡是來喊人回家的啊,他們也是來看熱鬨的,想的是良佐要是男孩,這事就過去了,要不是男孩,那他們家在種的地可就要交出來了。
畢竟有六畝多田地呢,田地收回來後,再過幾年可就能成自家的自留地了。
宋望江本就是找這麼一個說辭,哪曉得侄兒還能說出一番這樣的話。
宋二全看了一眼宋望河,跟著目光再次落在宋望江身上,開口道“你是家裡的老大,家裡該管的事就管管,今天鬨這麼一出平白讓村裡人看了笑話。
“還不回家拿點好吃的來,孝敬孝敬你們三嬸。”
宋望河還想說什麼,被宋望江拉了一把,就聽宋望江說“聽二叔的,我們這就回去。”
這一場不大不小的鬨劇,隨著他們離開,算是落下帷幕。
宋良佐見他們走了,這才哭著鼻子和老婦人說“奶,娘被氣暈了,我們扶她回去躺著吧。”
同時,他朝老婦人使眼色,怕不知情的娘突然醒來,說出什麼話。
那她今天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費了?
老婦人傷心不是假的,但她心思習慣放在乖孫身上,這會見乖孫朝自己使眼色,她老淚縱橫的對著人群說“我老婆子沒用啊,哪個好心的幫著搭把手把我春蘭扶到屋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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