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又是在內圈。”
“恭喜這位小公子,名字在內圈。”
陳青山和陸家的下人並不認識,所以他們見到宋良佐後同時開口道喜。
倆人說罷,這才知他們說的竟然是同一人。
宋良佐見自己不用參加“招覆”和“再覆”,心下鬆了一口氣,跟著問“你和劉柳呢?”
陳青山苦笑一聲,“我的名字在外圈,需要參加明天兩天的考試。你現在回客棧嗎?我想回去溫書了。”
宋良佐眼見在這邊也沒有什麼事了,乾脆同陸澤川道彆,跟著一起回了客棧。
倆人本來想把情況告訴一聲給夫子,結果等他們回到客棧後夫子卻是不在。
宋良佐也隻能先回自己的房間,宋良佐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出《左傳》後開始溫習。
結果沒一會劉柳卻是來敲門,宋良佐去開的門,“夫子回來了,讓我來喊你過去。”
“回來了?我剛剛從樓上下來。”宋良佐說著同屋裡的奶奶說一聲,就跟著劉柳上了樓。
陳青山已經在了,範明世得知他們考試結果後,繼續給他們授課。
四月初的微風帶著暖意,宋良佐整個人攤在陽光下,屋內隻有夫子清泉流淌的聲音。
倒也是一幅歲月靜好。
而他們不知,此時有一輛幾天前從京城出發而來的馬車已經停在了範府門口。
從車上下來一個年約三十多歲出頭的男子,身著暗色綢緞,下車後拾步朝著範府大門走去。
鐵圓環碰在實木大門上發出沉重的悶聲響。
片刻,範叔開門,見著來人後大吃一驚,急忙邀請進院。
“忠厚你怎麼來了,可是京裡出了什麼事?”範叔著急問。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京城範府大管事的大兒子,也是範府的二把手,範忠厚。
自從他們回到祖宅這邊後,除了過節送些必要的孝敬和每到年底把這邊莊子上產出折成銀票,扣除應得的例銀外送回去後,壓根沒有人員走動。
就連範承弘出生這邊想帶著孩子回去,那邊也隻是來了一封信,意思天正值太熱,少折騰。
範承弘出生在四月,天怎麼就熱了?
“範叔,大少爺可在家?我這次來得老爺話,來接大少爺和承弘少爺回京。”範忠厚年紀明明比範叔小上不少,卻是比範叔隱隱超過半步。
範家的二把手,有這個待遇。
範叔聽了這話更是吃驚,步子不由的一頓“讓大少爺回京?眼下大少爺不在府裡,府裡隻有夫人和承弘少爺在。”
“大少爺不在?”這下輪到範忠厚駐足。
跟著範叔就把大少爺帶私塾裡孩子去參加府試的情況給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