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川此時也是開口,“這兩位學兄覺得,此題是律法題還是常規題?”
陌生考生相互一個對視,異口同聲回答“律法!”
“在下和兩位見解稍有不同,我覺得這是一道《孝經》和律法題。”陸澤川回答。
跟著那兩人麵麵相覷,十分不解。
陸澤川收攏手裡的折扇,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行人朝著發案處走去,跟著眾人聽他說了一些自己的觀點。
陳青山小聲問身邊的宋良佐,“你也是如此思考的?”
宋良佐點頭,同樣小聲問“你是如何回答?”
陳青山麵上抽了抽,“我判菜販把銀子歸還。”
陳青山的想法與陌生人中那人想法一樣,既然銀子本來就不屬於菜販,那判給失銀者減少對方損失也是人之常情。
這題宋良佐不知道具體答案是什麼,也不好說陳青鬆這樣回答不對,隻是跟著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
既然說起了第一題,自然也不會錯過第二題。
“哎,宋學弟你第二題為了防止糧食發黴寫了幾種法子?”褚宗之隔著陸澤川伸著頭問宋良佐。
“我寫了六種防黴治黴的法子。”
“啊,我隻寫了通風和曬,不過我又寫可以多做幾次。”
“啊,我也寫了通風和曬,我寫的是加強巡邏和抽檢的法子。”
壓根不等宋良佐說,另外幾人已經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等他們說完,這才有目光落在宋良佐身上,宋良佐見大夥答的都很簡單,隻有陳青山寫到了加強巡邏,他摸了摸鼻子說“我和你們的都差不多。”
陸澤川聽他如此說,微不可察的挑挑眉扭頭打量一眼對方頭頂,思索片刻後卻是沒有說話。
幾人說著話,就已經到了發案的現場。
陸澤川對宋良佐幾人邀請“我在邊上茶樓訂了座位,三位學弟要不先跟我們一起喝杯茶,等人少些再下來看榜如何?”
宋良佐是不會在人最多時擠進去看名次的,所以他答應了陸澤川的邀請,隻不過跟說“上次就是陸學兄請茶,這次換在下請你們,隻不過在下囊中羞澀,隻能請你們喝一些便宜茶水。”
陸澤川不在意地搖搖手中折扇“一杯淡茶足以生津止渴,那今天就讓學弟破費了。”
“宋良佐,我們就不上去了,我們先去占據好位置,如此一發案我們就可以先看。”陳青山說著抬眼掃了一眼邊上的酒樓,跟著吞咽口水。
能把茶樓看在這個地方的,想來裡麵的茶水都不會便宜。
宋良佐似乎看出了對方的猶豫,邀請說“眼下還有些早,可以先進來喝杯茶,我請客!”
陳青山搖頭,“不了,我們還是去先占位置吧。我要是看到你的名字會和你說的。”
宋良佐見對方不來,隻能笑著同對方說“有勞了!”
陳青山和劉柳去占位置去了,宋良佐跟在陸澤川和褚宗之身後上了樓。
結果他剛到二樓,走在他前麵的褚宗之停下腳步哈哈哈大笑,“笑死我了,這裡哪裡來的一個豬頭!哈哈哈!”
宋良佐瞬間想到什麼,立刻橫跨一步從褚宗之身後露頭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啊哦!
隻見靠窗那邊坐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人被打成了熊貓眼。
不是魏鏞是誰!
宋良佐心裡非議,沒看出來,這兩個公子哥下手還挺狠,專門對對方的臉招呼。
就在宋良佐看去的同時,那邊魏鏞噌的站起來,指著他這個方向大罵“褚宗之你個xxx,你還有膽量出現在我跟前,真以為我會怕你。你個卑鄙一下人,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褚宗之也不生氣,神閒氣定的用手裡扇子指著對方,“猶如斯文,簡直猶如斯文,一個讀聖賢書之人,竟然在廣庭大眾出口成臟!你夫子就是這般教你聖賢書的?”
褚宗之指著把前兩天魏鏞說過他們的話,原數還給了對方。
“今天我心情好,小二,我們這桌多上兩盤蜜餞,我掏錢!”他說完就不再理會魏鏞,大爺一般找了做了一張桌子坐下。
“褚宗之你這個小人,我跟你拚了!”魏鏞說著就要衝過來,卻是被同桌幾人攔著。
褚宗之此時冷哼一聲,“魏鏞你枉讀聖賢書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血口噴人。你真當我怕你不成?你有種來啊!”
褚宗之說著就開始擼袖子,大有好好打一架的架勢。
陸澤川沒管好友的同對方的對罵,直接拉著宋良佐坐下。
跟著讓小二上茶。
魏鏞身邊都是雲文書院的人,他們人多但也敢在這個時候同褚宗之動手,因為府試期間不允許打架,隻能惡狠狠的看著這邊三人。
宋良佐覺得事不關己,自動忽略那些人的目光,陸澤川更是不在意,隻有褚宗之在意,但他更多是得意。
所以,對方像是一拳砸到了棉花上,氣得不行!
這邊三個喝著茶水吃著蜜餞,愜意同時還不忘氣對方。
沒過一會,有銅鑼聲響,接著就是一位衙役手裡拿著東西出現在眾人視線,宋良佐居高臨下明顯能看到樓下的人全部朝著那邊聚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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