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田野裡,稻穀稀疏,土地貧瘠,農民們辛苦勞作的身影在烈日下顯得格外淒涼。
葉明和武明堂看到以後,下了馬車走到田間,準備跟這些農民好好的談談。
“老伯,看您這麼辛苦,今年的收成怎麼樣?”
葉明問道。
一個皮膚黝黑、滿臉皺紋的老農歎了口氣,搖搖頭說:“今年的收成恐怕又要泡湯了。賦稅太重,我們連買種子的錢都不夠,更彆提施肥、灌溉了。”
“現在隻能看老天爺賞不賞飯吃了。”
葉明聽了這話,不禁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滿臉都是疑惑和不解之色,他緊接著追問道:“難道這官府以前就真的沒有一點點救濟措施嗎?總不可能對百姓的苦難完全視而不見吧!”
那位飽經滄桑的老農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澀而又無奈的笑容,搖著頭歎息道:“公子啊,您可真是太天真了!那些個當官兒的大老爺們,他們整日裡心心念念的隻有如何搜刮民脂民膏、征收更多的賦稅,哪裡還會顧及咱們這些小老百姓的生死存亡!彆說什麼救濟措施了,不把咱們逼得家破人亡就算是好的了!”
說完,老農重重地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絕望與悲憤。
“那你們的生活怎麼辦?”
葉明問道。
老農苦笑:“還能怎麼辦?隻能勒緊褲腰帶,希望能熬過去。”
武明堂聽後心中滿是憤懣,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你們為何不向更高層的官員反映此事?”
老農看了他一眼,無奈地說:“我們小老百姓,哪裡能見得到高層官員。就算見到了,也隻會被當作刁民趕出來吧。”
葉明拍了拍武明堂的肩膀,示意他莫要衝動。
此時,旁邊一位年輕的農夫站了出來,說道:“聽說鄰縣安溪縣那邊換了個清官,不僅減免賦稅,還教百姓改進耕種方法,現在那裡一片繁榮景象呢。”
“你聽說過安溪?”
葉明沒想到安溪縣的事情都傳到這邊來了。
“是的,大人。我有個遠房親戚就在安溪,他來信告知了此事。說是那縣官名叫武明堂,為人清正廉潔,一心為民。”
“還有一個葉爵爺,他到任之後,先是懲治了當地魚肉鄉裡的惡霸,又親自考察田地,製定出適合本地的耕種新法,還開倉放糧救濟窮苦之人。如今安溪的百姓們安居樂業,家家有餘糧呢。”
年輕農夫眼神中充滿向往。
“是啊,我也聽說了,那葉爵爺還給許多的百姓都找到了活計,工錢也比其他地方要高,我們這裡有不少人聽說爵爺要招人去京城修路,他們也去報名了,可是沒選的上,基本上招的都是安溪那邊的人。”
老農也跟著說道。
葉明和武明堂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驚喜,沒想到他們的事不僅傳到這邊,還挺詳細,看來以後推行什麼政策,也沒有什麼阻力了。
“是啊,安溪如今可是大家羨慕的地方。”
年輕農夫眼裡透著向往,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那為何你們這裡不像安溪那樣采用全新的耕種方法呢?這種方法據說可以大大提高農作物的產量和質量啊!”
武明堂看著他們好奇的問道,就算是沒有官府的推廣,那他們也能打聽一下安溪縣的百姓是怎麼種地的吧。
那位老農停下手中的農活,抬起那張飽經風霜、布滿皺紋的臉,伸出那雙粗糙得如同樹皮一般的大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花白的頭發,然後緩緩說道。
“哎呀,公子您有所不知啊,這可都是上頭那些大人們做的決定,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哪裡有膽量擅自做主!要是不小心犯了錯,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呀!”
說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武明堂握緊拳頭,對葉明說:“爵爺,看來必須要從官府內部入手,找到願意改變現狀的人,才能真正拯救這些村民。”
葉明點點頭表示讚同,他問道:“那你們為何不向上麵反映這種情況呢?”
老農無奈地說:“我們這些小百姓,哪能見得到上麵的大官呀。就算見到了,估計也隻會被打一頓趕出來吧。”
武明堂在一旁握緊了拳頭,憤憤不平道:“這天下難道就沒有人能管得了他們嗎?”
老伯說道:“公子莫氣,這世間之事本就不公。我們隻能祈求上天保佑,盼著有一天能有青天大老爺來解救我們。”
武明堂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說:“老伯放心,我們定不會袖手旁觀。”
“兩位公子,我看你們也是富貴人家出身,還是不要管這事了,小心給你們惹來麻煩。”
老伯搖搖頭好心的跟葉明和武明堂說道。
葉明拍拍老農的肩膀:“老伯,事在人為,肯定會有辦法改變的。”
一旁的武明堂氣得握緊拳頭,說道:“這也太過分了,百姓如此困苦,那些當官的他們卻不作為。”
老農懷疑地看了看葉明:“年輕人,莫要空口說白話了。這麼多年都是如此,誰又能改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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