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孫濤出來以後又帶人來到了上次的茶館,他也發現這裡三教九流,是個打聽消息的好地方。
在古色古香的茶館裡,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和木頭的香氣。茶館裡人來人往,茶客們或坐或站,有的在下棋,有的在閒聊,還有的在品茗。
“老板,來壺茶,再來點小吃。”
他進了茶館以後,就看了櫃台的後麵的掌櫃說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馬上就來。”
孫濤點點頭然後帶著人走到角落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頭兒,今天我們打聽什麼消息?”
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官兵問道。
“嗯,有什麼就聽什麼,看看他們聊什麼,你們就記什麼好了,反正那份口供上的罪名不少。”
孫濤看著他說道。
這時,小二端著茶和小吃過來了。孫濤給了賞錢後便默默喝起茶來,耳朵卻豎著聽周圍人的談話。
不遠處一桌商人模樣的人正談論著近日城裡絲綢價格波動,抱怨連連。
而另一桌幾個書生則在討論詩詞歌賦,搖頭晃腦。
沒有一件事兒是關於張家的,吃喝了一會兒以後,他也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準備結賬走人去彆的地方打聽的時候。
茶館的角落裡,幾個茶客圍坐在一張木桌旁,小聲地議論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聽說了嗎?張家最近又在敲詐勒索了。”
一個中年男子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一絲憤慨,他手裡捧著一個青花瓷茶杯,輕輕地吹了吹茶麵上的浮沫,目光卻緊緊地盯著其他幾個茶客。
“是啊,我聽說他們家經常以各種借口向附近的商戶索要錢財。”
旁邊一個老者點了點頭,他穿著一件樸素的長衫,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似乎對張家的行為早已司空見慣。
“他們家的手段可真夠狠的,要是不給錢,就威脅要破壞人家的生意。”
“可不是嘛,”另一個年輕人插話道,他看起來頗為激動,眉頭緊鎖。
“我家開的小店也受過他們的欺負。有一次,他們居然說我家的貨物有問題,要罰款,還威脅說要是不給錢,就找人來砸店。最後沒辦法,隻好給了他們一些錢才算了事。”
“唉,真是欺人太甚!”一個茶客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張家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就肆無忌憚地欺負人。咱們這些小本生意的,哪敢得罪他們啊。”
茶館裡的其他茶客聽到這些議論,也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有的人搖頭歎息,有的人低聲議論,還有的人則默默地喝著茶,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整個茶館裡,氣氛顯得有些沉重,仿佛張家的惡行在人們心中投下了一片陰影。
另一位,戴著方巾的書生,顯得頗為驚訝:“張家?那個以誠信著稱的張家?這可是前所未聞的事,他們怎麼會涉及這種勾當?”
他看著眾人好奇的說道。
“誠信?這位兄弟是外地來的吧?”
剛才那個年輕人,嗤笑了一聲問道。
“對啊,兄台怎麼知道?”
戴著方巾的書生問道。
“我怎麼知道的?隻要是安陽府的人,誰不知道張家的德行,也就是外地人不了解他們罷了。”
年輕人笑著跟他說道。
那個青布長衫的男子左右張望,確保無人靠近,然後繼續說道:“我還聽人說,張家的少爺在外頭惹了麻煩,欠了一屁股債,為了還錢,他們便想出了這個法子。”
“這可是犯法的事啊!”方巾男子低呼道,“若被官府知道了,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這時,一位老者,須發皆白,緩緩開口:“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張家昔日的清譽,難道就這樣毀於一旦了嗎?”
“或許,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一位中年商人插話道,“但無論如何,敲詐勒索總是不對的。若真是如此,張家的聲譽可就徹底毀了。”
聽起來這位應該是和張家有關係的人。
“聽說,他們威脅一個富商,若不給錢,便要揭發他的某些秘密。”
青布長衫的男子繼續說道,“那富商無奈,隻好破財消災。”
“這可真是膽大包天。”方巾男子感歎道,“張家這是自毀前程啊。”
“唉,”老者搖了搖頭,“此事若傳開,張家在商界的信譽可就一落千丈了。他們應當懸崖勒馬,及時收手才是。”
“但願他們能迷途知返。”中年商人說道,“否則,不僅張家的家業不保,連累的還有整個家族的聲譽。”
此時,茶館的老板娘走了過來,輕聲提醒道:“各位客官,小聲些,莫要在此地議論這些是非,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眾人聽罷,紛紛點頭,收斂了話題,但心中對張家的行為仍感唏噓不已。他們繼續品著茶,心中卻對這世道的變遷感到無限感慨。
孫濤一聽這話,眼睛一亮,示意手下人仔細記錄。
那幾個談論的茶客看有人注意這邊,便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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