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惜彆,離人淚,伊人憔悴——
“哇~”隻見杜九抱著崔瑩瑩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崔瑩瑩則無奈的抱著杜九安慰著!
杜九埋在崔瑩瑩胸前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我們就不要計較了,反正雷聲大雨點!
最後還是尉遲敬德這個黑臉將杜九拽走的,因為尉遲敬德也舍不得自己妻子,見杜九抱著崔瑩瑩沒完沒了,有些吃味!
就這樣,杜九跟著大軍走了,與杜九一起同行的還有薛仁貴、田尚仁、朱方、朱策、錢璧、項丕。
讓杜九沒想到的是,此次出征最要命的不是什麼吐穀渾人,而是這兒的氣!
白還好,氣溫隻是照比長安偏低而已,但一到晚上,就連水都結了冰!
溫差也太大了吧!現在才七月份,水就結了冰,那到了冬可怎麼過呀!
愁眉苦臉的杜九一回頭,見一個兵喝了口水,冰的跳腳,杜九頓時平衡了。
“吸溜,呸呸!”杜九喝了口熱茶,吐了吐茶葉沫子,心道,舒坦!
突然,有人扛起杜九就跑,杜九連忙護著自己手中的半碗茶,這才沒燙到人。
隻聽得遠處有人喊道:“殺!”然後,廝殺聲就響了起來。
杜九心跳瞬間就快了起來,這就打起來了?娘的!爺一點準備都沒有!
杜九被杠到了遠處,直到這個人將杜九放下來,杜九才知道這是誰。
原來是柴令武啊,你子乾得不錯,逃跑的時候還記得帶上爺!
杜九剛在心裡感歎一句,就見柴令武匆匆的又跑了回去,嘴裡還喊著:“殺”!
杜九愣了,整個一個傻子嘛這不是!你都跑出來了,還回去拚命乾啥?
搖了搖頭,杜九端著已經涼聊茶,坐到一旁的馬車上。
馬車上裝的是一些器械,杜九也不懂,隻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坐了下來。
“誒?”
杜九沒想到這是一個裝乾棗的箱子,箱子裡隻剩下半箱乾棗,杜九這一坐,就栽了進去,那半碗茶也扣在了臉上。
杜九剛要起身,就聽見遠處有話聲,嘰裡咕嚕的也聽不出個數來。
杜九心道不好,悄悄地躲到乾棗下麵,將身下的苫布蓋到身上。
杜九探出頭望去,隻見一夥吐穀渾人悄悄的摸了過來。
杜九連忙將縮了回來,用苫布蓋住自己,想了想,杜九又伸出一隻手,將蓋子蓋上。
心道,那邊有看守的,應該能發現他們,自己隻要等他們打完再出去就好了,現在先躲躲!
果然,不一會兒,那邊就打了起來,杜九待在箱子裡吃著乾棗,很是愜意。
心,若不是薛仁貴剛好不在身邊,你們又來的如此突然,哼哼,準叫你們有來無回!
突然,杜九感覺車子動了起來,杜九連忙扶住箱子壁,這才沒撞到頭。
杜九懵了,納悶道:怎麼回事?
可杜九又不敢探頭去看,因為外麵正打著呢!
漸漸地,杜九又暈車了,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在杜九不知道的時候,箱子還被打開過呢,那人往裡瞧了瞧,見是一箱乾棗,就抓了一把乾棗,又順手將蓋子扣上了。
而杜九那時正在乾棗下麵,臉上扣著碗,睡得香甜極了呢!
當晚,赤水道行軍總管、左驍衛將軍樊興在營帳裡扶額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