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供詞,李承乾當然是想要查下去。
但長安突然來了消息,道長孫皇後已經得知李承乾曾被遇刺過,一時激動,在花園暈倒了。
現在,不管李承乾查到哪了,都要即刻回長安,不得耽誤。
李承乾一聽自己母親病了,當即就派人收拾行裝,準備回京。
並且,李承乾匆匆牽過一匹馬,帶著兩個人,狂奔而去。
杜九正在跟一碗麵條奮鬥,奮鬥的滿頭大汗,聽見聲響,就抬頭看去,隻見李承乾匆匆而去。
杜九心不好,這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杜九一邊吃一邊猜,心難道是高甑生要跑,李承乾去追了?
不能啊,若是追人,不可能就帶兩個人啊!難道是——高甑生反了,李承乾去請兵了?
杜九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兩口吞了麵條,起身去準備逃跑的裝備。
杜九還是那個德行,怕死得很。
進了內屋,見有個侍衛在為自己整理物品,杜九心,怎麼這麼不巧!
走近一看,咦?自己的護心鏡呢?不會已經裝起來了吧?
杜九一掃視屋內,隻有那堆淘換來的玩物沒被打包了。
眼見著那侍衛已經將手伸向了那堆玩物,杜九連忙上前,撈了一個硬木質的麵具。
杜九心,雖然比不上護心鏡,但好歹比沒有強啊!
而那個侍衛見杜九拿了一個麵具,也沒有生疑,隻以為國公爺要玩耍而已。
誰能想到杜九是想要當護心鏡用呢!
半晌,李承乾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人,是孫思邈。
杜九瞪著死魚眼看著李承乾,爺提心吊膽一上午,你就找回來個老頭?
沒反,你那麼著急做什麼?真是,浪費爺的熱血!
眾人早已收拾好了,院子也早就退了,見李承乾回來了,當即就要出城。
杜九等人剛走不到兩刻鐘,高甑生就帶兵包圍了客棧。
畢竟,自己派的人一夜沒歸,高甑生就算腰上有傷,也不得不親自前來查看。
高甑生先是去了藥商所在的住處,但沒見到人,隻有地上的打鬥痕跡,在昭示著昨晚有人插手了。
高甑生心道不好,連忙打著匪患猖獗,自己要剿紡旗號,點兵奔赴夥計所指的客棧,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高甑生這個氣呀,藥商被抓自己倒是不怕,怕的是自己派去的那個心腹被抓。
抓饒若是自己的友裙也罷了,若是自己的政淡…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何況,這事還是發生在太子重查李靖謀反案的緊要關頭,一旦有人放出半點有關於自己的消息,那自己豈不就完了!
想罷,高甑生連忙對身邊的長史吩咐道:“立刻去各個城門,嚴查商隊!”
高甑生心,前些日子洛陽來信,太子往廣州而去了。
洛陽留守的那三個人,在信上是要除掉福國公,可自打這封信到了自己的手上,那三人就在也沒有消息了。
也不知那三讓手了嗎?
哎!這三個蠢貨,難得為自己謀劃了一回,卻惹得自己……寢食難安了這麼長時間!就不能給個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