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將幾個懷疑對象都宰了?不妥不妥!我田豐做不出這樣的事!休要再提!”
聞言夏侯哲郭嘉沮授三人,直翻白眼。
“元皓,你這是當局者迷啊!元義的意思是…讓你卷鋪蓋提桶跑路!懂嗎?”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袁紹不稀罕你,喜歡朝三暮四,咱們這邊稀罕啊!”
沮授認真的看著田豐,表情格外溫和。
實則…心裡打起了小九九。
隻要你田元皓過來了,老子就有了陪我打麻將的了!
自從苟或金盆洗手後,我就隻有曹仁這個牌友了。
田豐眉頭一皺,略有些不快的看著沮授。
“公與這是要策反我嗎?我不想離開冀州!當初袁紹帶著禮物,幾次三番的上門讓我輔佐,我如今要是棄他而去,豈不是不仁不義?”
沮授搖了搖頭,擺手反駁道:“我這不叫策反!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策反?這叫引導!讓你棄暗投明,懂不?”
“老實跟你說,我沮授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帶著高覽一塊跑了過來!”
“嘿!這曹營啊,不僅主公大方,同僚之間溫馨,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老實說,從冀州過來以後,我已經身價幾百金了!這放以前想都不敢想!”
“而且這些人既有本事,說話又有趣!比袁紹那裡處處勾心鬥角被排擠要好了太多!”
說完,沮授左手搭在夏侯哲肩膀,右手搭在郭嘉肩膀,看起來十分親密。
那和諧的氛圍,讓田豐一陣羨慕。
這才叫同僚,大家一條心!
跟曹營一比,袁紹那確實啥也不是,精力都用來內鬥了。
田豐歎了口氣,久久不語,眼中也是糾結無比。
沮授趁熱打鐵:“元皓,你自己也清楚,你在袁本初那裡不會再有機會了!你跟他也不會有結果的!”
“而且你這剛正不阿的性格我也明白,若是他有錯誤決斷,你肯定會大力阻止,搞不好就惹毛了他!殺了你也不一定。”
“身為好兄弟,我豈能看你被那剛愎自用目光短淺的家夥給害了?你的才智應當用在輔佐明主之上!”
沮授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但田豐就是不答應。
跟王八吃了秤砣一樣。
“冀州是我的根,我是真不想離開!我的家人也都在那裡啊!”
沮授直翻白眼。
“根?樹挖出來再種活不下去嗎?家人稀奇了?你不就一個老母親,幾個娃,一個婆娘嗎?”
“咋滴?來陳留就不能養了?實不相瞞,來這裡兩年,我已經納妾兩個了!陳留的姑娘數量多,還水靈!比冀州好多了!”
“你以為你現在在袁紹那裡還有用?你自己也清楚,何必麻痹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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