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
當初幸村精市在金井綜合病院接受北川挑戰,是對自己網球道路的悵然和溫柔的話。
那麼現在。
就是他真正將北川當做了一個對手。
“幸村學長。”
“不要太勉強自己哦。”
看著幸村精市,北川將球拍扛在肩上,露出了一個陽光無比的笑容。
“小弟弟你還真是溫柔呢。”
隔網對視之間。
幸村精市輕笑著說道。
頓了一頓,又繼續補充了幾句。
“上一次的棒棒糖很甜。”
“所以,作為回禮,這一次就由你先發球吧。”
言罷之後。
幸村精市便是徑直的朝著接球區走去。
身上披著的外套隨風飄動著。
沒有攝人的氣勢,但卻展現出了令人忍不住多看一眼的氣質。
“呀類呀類~~~”
“幸村學長,你的眼神現在變得很棒呢!”
北川並沒有拒絕這個發球權。
在讚歎了一句之後。
便是來到了發球區這邊。
球場下。
“雖然幸村自愈了。”
“但麵對這個能夠連真田都累趴下的怪物學弟,是不是有點兒太勉強了啊?”
看著一旁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扶回來的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呂士有些擔心的沉聲問道。
“幸村想必早就渴望打一場暢汗淋漓的對局了。”
“而且,這也可以借由對局的情況來衡量一下他愈後狀況。”
“最關鍵的一點。”
“正如幸村所說的那樣。”
“這個小學弟真的很溫柔。”
柳蓮二看著球場上的二人,很平靜的說道。
身為數據網球選手。
其實他對於真田弦一郎停下腳步的情況算是比較早察覺到的。
隻是柳蓮二沒有想到的是。
導致這個情況的原因竟然是所謂的‘封印’。
事實上。
若是北川不將這層窗戶紙戳破的話。
很可能,真田弦一郎會耽誤浪費一部分成長的黃金時期。
“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和切原對局,甚至使其住了院,但切原的態度卻是那般。”
“和真田對局,甚至都讓他累趴下了,你和幸村竟然給出這樣的評價。”
扶了扶眼鏡,柳生比呂士不由道。
這一刻,似乎北川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
讓他都升起濃鬱的好奇心。
“柳生。”
“你剛才說切原私下和北川對局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
真田弦一郎也是緩過來了一口勁兒,睜開了眼睛。
隻是一睜眼,就聽到了切原的‘光榮事跡’。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