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幫人也不敢拿他爹怎麼樣,索性不去理會他們,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張老漢紅著眼珠子與他們對峙,一步不肯退讓,四兄弟拿他也沒辦法。
事情一時間成了僵局。
最後,還是媒婆人老成精,眼睛一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主意。
也不在地上乾嚎了,起來拉住了四兄弟。
“走走走,咱回去,一家子沒有一個知道好歹的,這樣的人家咋能配得上咱家閨女。”
老大魏剛性子比較急,聽到媒婆讓他們這樣放棄,心裡很是不樂意。眼睛一瞪,說道。
“大娘,咱可是說好了的,一定要把這事辦成,這樣回去算個啥,我妹子咋辦?”
媒婆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聽自己的就是了。
“孩啊,咱不和這樣的人家一般見識,回去,大娘給你妹子說個更好的。”
說著,拉著四兄弟退出了張老漢家。
院子裡終於清靜下來,圍觀的人也散去。
張老漢這才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家夥,又蹲在門口抽起了旱煙。
家裡人丁太少,就是這樣,沒辦法的時候,隻能拿命和人家賭。
這就是為什麼,早年間的時候,越窮的地方,越願意生孩子的原因。
直到這時候,張大毛的老娘才推了一把張大毛的肩膀。
“孩啊,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咋就敢招惹那個冬瓜精呢?”
魏玉蘭又醜又胖,村裡不少人背後叫她冬瓜精,特彆是這些愛扯閒篇的老太太,嘴裡沒有一個說她好的。
張大毛一抖手,無奈的說道。
“娘啊,我咋敢招惹她哩,就早晨上山的時候在路上碰到她,隨隨便打了一個招呼,誰知道,唉”
想起早上魏玉蘭的那句我去拉屎,張大毛一個讀書人現在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唉,現在可咋辦,魏長慶和他家那四個憨貨,都不是省油的燈。這事不會這麼算完的,咱家這下可算是把他家得罪完了。”
張大毛的娘在屋裡急的團團轉,一想到那凶神惡煞般的一家人,老婆子心裡就發虛。
“老頭子,你倒是說說啊,這事咋辦啊。”
張老漢在屋一瞪眼。
“還能咋辦?咱不同意這門親事,他們還能吃了咱不成?”
“你個死老頭子,你說的輕巧,咱倆個老不死的,也沒幾年的光景了,能有啥怕的,以後咱孩還回不回來了,屁大點地方,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咱孩咋過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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