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也跟著出去了,他並不認得蕭憶安,但見眼前的人儀態非凡,又聽有賓客喚他小王爺,趕忙上前行禮。
“貴客駕到,恕未遠迎,裡麵請。”
陸霄忙指引著蕭憶安往裡間走:“蕭大人請。”
裡間隻設了一桌,都是朝廷裡有頭麵的人物。沈璿爹爹沈闊,陸霄嶽父王郅皆在席間。
眾人見到蕭憶安,也紛紛起身行禮。
大廳裡有人議論起來。
“他怎麼來了,沒聽說陸家與靖北王府有什麼淵源啊?”
“這滿京城的人細算起來,誰家跟誰家不沾點親帶點故,兵部董家與靖北王妃是表親,徐家與董家又是親家,陸大人要喊徐老爺一聲姑父,你說有沒有點淵源。”有知情的熱心人為眾人解答道。
“嗨,這算哪門子親戚,扯老鼻子遠了。”
“都說這位二公子知禮,看來不假,靖北王不在京城,該走的禮,二公子是一家也沒落下,往日他都是派管家去見禮,今日竟親自登了門,也是稀奇。”
“誰知道呢。王中丞近來可是皇後娘娘麵前的紅人,今日是他外孫的宴席,想來露個臉的人多著呢,你們看看。”
眾人環視了一圈,席中不光有京中官員,連外縣地方官員也不少。
“彆人不知道,可靖北王府還用不著來討好王家吧,王爺久在邊關,從不理會朝中之事,二公子就更不用說了,清高著呢,什麼權利銀錢,在他眼中糞土不如,真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說到靖北王爺,與北昭這一戰打了有快兩年了吧,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停戰。”
“想來也快了吧,這北昭消停幾個月便要來這麼一下,又打不贏,勞民傷財的圖個啥。”
“來,吃吃吃,有靖北王在咱們不需要擔心,來,喝喝喝。”
東院人聲鼎沸,熱鬨非凡,子悠獨自待在西院,待久了也有些許無聊。
她原本是想躲著沈璿推脫不去宴席,爹爹見她走路還彆扭著,叫外人看見了不免費口舌解釋,就同意了。
她同覓櫻、畫屏和流紗吃了午飯後,給她們安排了繡花的活,便獨自坐在高處的亭子裡望著東院裡的人來人往。
這幾日畫屏真拿自己當掌事女使來了,子悠的一舉一動都要過問。
覓櫻還瞧見她夜裡往東院去過。
子悠最煩被人盤算,若她倆真是嫂嫂安插的眼線,自是要打發了。
正瞧著東院裡的熱鬨,子悠忽的看到了一處彆樣的景致。
嫂嫂的二哥,王家二公子正拉著嫂嫂院裡的女使海棠穿過竹林往湖邊走。
見王二公子對海棠動手動腳,海棠也沒惱,想來他倆這樣偷雞摸狗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場好戲,就自己一個人瞧見了豈不可惜,高低得讓嫂嫂知道了早做打算。
子悠心下便有了一計,正好可以試試畫屏和流紗,若她二人真有二心,抓了現行也好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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