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問道:“表姐你在益州見過蕭憶安?”
表姐悄悄伏在她耳邊說道:“是啊,我跟你說,當時靖北王下令不讓外傳的,那日王妃過生辰,這個二公子是沒得詔令,偷偷跑回去的,還被靖北王一頓責罵,連飯都沒吃上,便被趕了回去,我和你姐夫當日也在宴席上,親眼見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你姐夫見他穿的單薄,還悄悄跟上去把自己的披風給了他,這本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想來人家應該不會記得。”
子悠瞬間慌了,忙問道:“是什麼樣的披風?”
善珍表姐沒有多想回了一句:“大概是墨藍色的綢子披風吧,上麵銀線和黑線雙繡著雲紋,你表姐夫慣愛穿那個色。”
“當時可是十月?”子悠繼續追問道。
善珍表姐疑惑的看著我:“你問這個乾嘛?”
子悠沒有做聲,她心裡已經有七八分確定了,表姐看她不答,又開口:“正是十月,那時我也隨軍在益州,我們家老大才滿月沒幾天,可有何不妥?”
子悠失魂落魄的搖搖頭:“沒有,表姐,我想到家中還有點事,要先回去了,改日我再來看你和小外甥。”
子悠回到家裡從櫃中翻出少俠留下來的披風,正是墨藍色,上鏽銀黑兩色雲紋。
她一時大喜,沒想到蕭憶安竟是當年救自己的少俠,恩人就在身邊,自己卻如此糊塗沒能認得出。
蕭憶安和子悠那日一同從皇宮出來的事被傅元蘅知道了,她恨的牙癢癢。
眼瞅著子悠與於家婚事不成,她害怕子悠與蕭憶安走到一起。
去找她表哥太保府三公子,給三公子出了個下作主意。
她讓三公子汙了子悠的清白,子悠便隻能給他做妾了。
三公子找人盯著子悠,等她落單時便下手。
傍晚,子悠帶了覓櫻坐車出去,她想去看看蕭憶安,順便問問他披風的事。
馬車快要到靖北王府時,經過一條僻靜的巷子,隨著一聲馬的嘶鳴,車突然停下來。
子悠正要往窗外看看發生了什麼,兩個異常魁梧的大漢掀開車簾進來。
不容得她們說話,就用兩塊布把子悠和覓櫻的嘴巴都塞起來。
用麻繩捆起她倆的手,隨即下去駕車離去。
子悠被綁架過一次,她知道慌亂掙紮並沒有什麼用。
她想了片刻,轉過身背對著覓櫻,費了很大的力氣解開了覓櫻的手。
覓櫻也幫她解開,兩個人扯了塞嘴的布。
子悠告訴覓櫻:“我們從馬車上跳下去。”
覓櫻拉開簾子,看著疾馳的馬車,嚇的腿都抖了。
子悠說著沒時間了,一把推了覓櫻下去。
子悠緊接著也跳了下去,兩人結實的摔在地上。
馬車緊隨著停了下來,那兩個大漢朝著她倆奔過來。
子悠推開覓櫻,朝她喊:“你快走。”
她眼疾手快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朝那個大漢揮去。
大漢一手抓起木棍把子悠頂的倒在地上。
覓櫻遠遠的看著,哭的嗚嗚的喊著“姑娘。”
子悠朝她喊:“快走。”
覓櫻一步三回頭的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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