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望了望蕭憶安,見他沒發話,便退了出去。
“憶安哥哥,從前我就告訴你陸子悠她不是好人,你不信我。她怕被你連累,寫和離書給你;她兄長六親不認,害死了王爺和王妃;總有一日,我要殺了那個賤人。”傅元蘅眼中帶恨說道。
蕭憶安萬念俱灰,隻是呆呆坐著,不答。
子悠和覓櫻在西郊行宮門口等著,進去通報的侍衛出來了,對她說道:“裡麵的人說不見,你快回去吧。”
子悠不信蕭憶安會不見自己,她繼續央求著:“侍衛大哥,我能不能進去看一眼,就看一眼,確定他好好的,我便出來。”
“他好著呢,你快走吧,他都說了不見了,你彆讓我們為難。”侍衛一臉不客氣道。
“侍衛大哥。。。”子悠追上去,卻見一個女子從裡麵走出來,正是傅元蘅。
“你這賤人,還有臉過來,我要是你,早一頭撞死在牆上了。”傅元蘅很是不客氣道。
子悠不想與她理論,從覓櫻手中接過食盒,給侍衛遞過去:“侍衛大哥,麻煩你把東西送過去,我改日再來。”
“誰稀罕你的東西。”傅元蘅一把將食盒打翻在地,裡麵的果子糕點滾落滿地。
“傅小姐,你。。。”子悠心頭一怒。
傅元蘅一臉不屑的望著子悠道:“憶安哥哥讓我來告訴你,他與你從此一彆兩寬,再不相見。”
子悠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回旋著這兩句話“一彆兩寬,再不相見。”
傅元蘅說的對,自己還有何臉麵再見他。
沈家的兩兄妹帶著家眷來看望子悠。
眾人落座後,沈璿望著子悠憔悴的模樣,心中不忍道:“子悠妹妹,你也莫要太著急,看你最近都清瘦了。”
林湘望了一眼沈璿,也跟著安慰道:“子悠妹妹,聽公爹說皇後娘娘氣消了些,蕭大人暫時應該無礙,我們再慢慢想辦法。”
錢子京飲了一口茶,大咧咧道:“嶽父大人去求情,被皇後嗬斥了,聽聞傅元蘅日日去向皇後求情,她定是知道你與蕭大人已和離,還在打著蕭大人的主意,說不定皇後被她磨得一心軟便放了蕭大人。”
沈瑤大著肚子,踩了錢子京一腳。
子悠起身對著眾人行禮道:“今日大家能來,我萬分感激,我與蕭憶安雖已不是夫妻了,可我陸家有愧於靖北王府,我拚了自己也會想辦法救他出來,還望諸位為我想想法子。”
沈瑤歎了口氣道:“念念,你可有了主意,準備如何做?”
子悠望了眾人一眼,微微低下了頭道:“也不算主意,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蕭憶安是太後的親孫兒,兒時也養在太後身邊一段時日,她老人家雖然不理政事已久,但我想去求一求她,再不行,我去敲登聞鼓,案子未審,便要判斬刑,皇上總要給個說法。”
“你不要命了。。。”瑤兒激動的站起來,“太後久居深宮,你如今的身份,又豈是想見就能見的。”
子悠舒了口氣道:“我打聽了,太後身邊李公公在宮外有一處宅子,他每月會過去幾次,我日日去等,求他帶我見太後。”
沈瑤皺著眉頭道:“這行不通,李公公滑頭的很,非親非故的,他不會為你冒這個險。”
“萬事總要一試。”子悠低聲說。
林湘將眾人都瞧了一遍,起身開口:“子悠妹妹,你要見太後,我或許可幫你的忙。”
沈璿不可思議的看向林湘,那時他心儀子悠,林湘可是受了不少情傷,沒想到她竟能不計前嫌,為子悠出頭。
林湘接著道:“我祖母倒是時常入宮見太後,你扮作她身旁的婢女,我求她帶你入宮。”
子悠激動的熱淚盈眶,又有幾分擔憂,她拉起林湘的手:“如此一來,不是給國公府惹了麻煩。”
“我祖母在太後那裡還是有幾分薄麵的,隻是若皇後娘娘責怪起來。。。”林湘抬眼望了子悠一眼。
“我會一力承擔,嫂嫂放心,我不會陷國公府於不義的。”子悠忙解釋道。
“那便不難辦了,明日一早我便央求祖母給宮裡送帖子。”林湘道。
子悠很是感動,對林湘深鞠一躬:“叩謝嫂嫂的大恩。”
林湘趕忙扶她起來:“子悠妹妹不必這麼客氣。”
兩日後,子悠跟著林湘祖母國公夫人到了太後的壽康宮裡。
入宮門的時候,王舒雲的表弟餘秋池正好在門口巡邏,說起於秋池,他與子悠也有一段緣分,兩人差點還訂了婚,隻是造化弄人,終未修成正果。
他見到子悠先是一驚,後又裝作沒看到,放子悠進去了。
國公夫人與太後閒聊了一會兒家常,起身告辭後,子悠又返了回來。
她噗通跪在太後麵前,高聲喊道:“太後娘娘,求您救蕭承一命。”
太後被她這弄的雲裡霧裡,定睛仔細一瞧,說道:“這不是承兒的娘子嗎?”
子悠隻是磕頭,沒有答話。
“承兒他怎麼了?你又為何替他求起情來?”太後顯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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