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帶頭的官員很是為難。
子悠安頓好了爹爹,來到門口,對前來的官兵說:“各位官爺,我陸家犯了何罪,要受這抄沒之刑?”
帶頭的官員從袖口掏出一張蓋了皇印的文書,展開了給楚餘和子悠看。
“現已查實陸行利用與北昭的絲綢貿易,暗中資助北昭軍隊銀錢和物資,證據確鑿,已經構成了叛國罪。現將陸行收監,其他陸府一眾人等流放嶺南,陸家一應鋪麵、現銀、存根、房屋、田產均收歸國庫。”
子悠一臉怒氣:“我們陸家從來沒有資助過北昭,這是誣陷,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
帶頭的官員滿臉的不近人情:“此案已由禦史台和金陵府查明,人證物證俱在,你們抵賴不得。”
楚餘拔刀向前一步:“無論你們怎麼說,都要等王爺回來定奪,誰敢動陸家一下,今日我讓他頭顱落地。”
眾人嚇的往後退了一步,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楚大人,此事是經了九州王首肯的,差事辦不好,我們也吃罪不起啊,請您不要為難我們了。”金陵府的官員也來求楚餘。
楚餘麵上有些為難,他想了想,還是堅定的對眾人說道:“有什麼事,煜王會擔著,今日你們便回去吧。”
眾人站在門外,也不進也不退,就這樣守著。
子悠隻覺得心力交瘁,頭暈目眩。
楚餘趕快來扶:“夫人,我們先回去吧,我這就著人快馬給王爺送信,他很快便會回來的。”
子悠捂著頭,表情很是痛苦:“先找郎中來救我爹爹,對了,請石橋巷的杜郎中。”
子悠想起來顧郎中離開時,曾提及石橋巷的杜郎中是他的同鄉,醫術也很了得。
杜郎中給陸行把了脈,五官胸口都查看了一番,臉色變的凝重起來。
他對子悠行了一個大禮說:“陸姑娘,已經晚了,恕在下無能啊。”
子悠急的差點哭了,她上前扶起杜郎中:“杜大夫,我與江夏的顧郎中有些交情,他曾說過您的醫術不在他之下,您一定有辦法的,我求您了。”
說著要給杜郎中跪下。
杜郎中急忙扶起她說:“陸老爺已是油儘燈枯,回天無力了,是我對不住你啊。”
子悠不可置信的自語道:“怎麼會?”
“病人本就虛弱,又似受了很大的刺激,這一口氣上不來,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兒了。”杜郎中對子悠說。
子悠撒開手,踉蹌的退了幾步,她不相信爹爹會醫不好了。
大夫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十來個,各個都宣告陸老爺已經不久於人世了。
連藥都不用再吃了。
子悠如同行屍走肉般走到門口,楚餘正來回踱著步子。
嘴裡碎碎念的:“王爺,你怎麼還不回來,這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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