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聽到聲響望了一眼,便又接著讀起書來。
蕭憶安帶著幾分怒氣走過來,奪過她手中的書丟在地上。
子悠還未回過神,便被他一把抱起,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
他把子悠扔在床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你乾什麼,放開我。”她在身下死命的捶打著他。
“我究竟要怎樣做?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一張帶著涼意的唇覆在她的唇上,貪婪的吸吮著。
她躲避不開,用力的把牙齒嵌進他濕潤的唇裡。
一股血腥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
他更瘋狂的吻著,像野獸啃噬獵物般粗獷。
一手支撐著,一手解開她的衣裙。
她抓住他的手,像要掐出血來,卻沒用,反被他牢牢的用胳膊壓製住。
他用力的吸吮著她的脖頸,像要吃了她一般。
從前他們做夫妻時,每次房事,他都是溫柔體貼,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他反常的舉動,叫她十分害怕。
“放開我,你瘋了!”她在身下聲嘶力竭的喊。
他微微喘著氣說:“我是瘋了,一想到你和他。。。我恨不得揮刀殺了我自己。。。”
子悠正要說什麼,被他的唇又蓋上了。
身子上麵的壓迫讓子悠失去了掙紮的力氣。
山崩海嘯,天地失色。
外麵的風停了,一切安靜下來。
子悠轉過臉去,沒再說話,兩行淚順著眼眶而下,沾濕了枕頭。
蕭憶安用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輕輕的吻了她一下,便抱著她睡過去了。
從前,子悠和他鬨彆扭,這樣做後,兩人便會悄然的和好。
他想,或許明天醒了,子悠便不會再惱他了。
待他睡熟後,子悠拿出壓在枕頭下的匕首,月光反射過來閃過一片耀眼的白光。
她舉起匕首對著枕邊起伏的胸膛。
他睡的很沉,長長的眼線,高挺的鼻梁,如櫻桃般紅潤的唇。
有那麼一瞬間,子悠恍惚了,仿若又回到他們成親時。
仿若那些痛苦的過往隻是一場夢。
夢醒了,她和蕭憶安還是一對恩愛夫妻,一切都還來得及。
她終究還是豁不出去,下不了手。
待子悠醒來後,蕭憶安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許是得了蕭憶安的許可,覓櫻早上起來便過來看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