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也很是不舍,輕舒了一口氣。
“那是自然,如今萬事落定,隻是你的婚事還懸著,叫兄長放心不下,父母泉下有知,也會不安呐。”
蕭憶安見兄長又來逼婚,還是老方法應付:“我的婚事,不著急。”
“好吧,兄長也做不了你的主,父親的前車之鑒還在眼前,為了蕭氏一族宗親的生死榮耀,與傅家結親,與皇後交善,才是上上之選。”蕭宴仍是語重心長的勸說。
提到與傅家結親,就像觸到了他的逆鱗,令他渾身不適。
他隻這麼低著頭不言語。
兄長見他不語,提醒他:“結親的事慢慢來,傅太師家的滿月酒,你一定要去,滿朝堂的人都盯著呢,莫要授人以話柄。”
“兄長放心,此事,我心裡有數。”蕭憶安抬頭答道。
到了傅太師府滿月酒這一日,蕭憶安讓人備了厚禮,親自上門去了。
太師府的酒席無非也是酒宴歌舞,寒暄敬酒,逢場作戲。
蕭憶安如帶著麵具般走完了這一套,甚覺無趣,便獨自飲起酒來。
不知飲了幾杯,他隻覺得頭暈目眩,體力不支。
他使勁兒的搖了搖頭,眼睛也花了,看到的人影都是模糊的。
最後頭重重的砸在桌上,暈過去了。
傅太師見他已經暈了,忙起身,對著眾人道:“想是我府上的酒烈了些,把煜王都喝醉了,快來人,扶煜王到廂房休息。”
等蕭憶安再醒來時,頭仍是有些疼。
他轉身時望見一個女子正睡在他身旁。
他定睛一看,竟是傅沅陵。
兩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他使勁兒的拍著頭。
隻記得在宴席上醉了,後麵的什麼也記不清了。
這時傅沅陵突然坐起來,抱緊了被子往牆角縮去。
她邊哭邊說:“王爺,昨日你喝醉,我來送醒酒湯給你,你卻。。。你卻對我做了那種事。”
蕭憶安又羞又悔,他想對傅沅陵解釋什麼,她卻越縮越遠。
此時,房門被推開了,傅太師和傅磊進來了。
傅沅陵連忙從床上起身,撲到他爹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蕭憶安傻傻坐在床上,覺得此時說什麼都無用。
蕭憶安收拾好來到傅家的前廳,傅太師已經等在那裡了。
“煜王,坐。”傅太師見他進來,臉上帶著幾分不悅的說。
蕭憶安自覺愧疚,無顏麵對傅家的人,他對傅太師行禮道:“三小姐,本王會負起責任的。”
傅太師裝模作樣對他擺擺手,“不必了,老夫知道你對我兒無意,你走吧,此事就當沒發生過。”
蕭憶安又行禮,“太師放心,三小姐若嫁於本王為妻,本王絕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傅太師心中暗喜,卻依然裝模作樣的不領情。
朝著外麵喊道:“來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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