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陸姐姐,我都聽你的。”小蓮乖巧的回。
夜裡子悠睡不著,她想起來蕭憶安看他的眼神。
那種陌生的眼神仿佛他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一般,一點偽裝掩飾的痕跡都沒有。
雖說接受了各自安好的結局,但是心還是疼的像在滴血。
蕭憶安已經知道她在這裡的事了,這裡便不能再待下去了。
這幾日她要趕快把商社的事情安排好,儘快離開這裡。
聊河的疫情大體是控製住了,蕭憶安開始跟將軍們商議進攻策略。
可每每議到重要問題,他便頭疼的不能自已。
見王爺病的不輕,軍中幾個郎中都束手無策,有人進言。
“王爺,翻過福陵山往西三十裡便是江夏。江夏自古便出名醫,臣聽聞江夏有一赤腳郎中名叫張元堂,他曾遊曆過大江南北,專攻疑難雜症,民間稱他為張神醫。不如派人去請他過來給王爺您診病。”
“江夏?”蕭憶安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可是上次采購藥材之地?”
“正是。”軍醫回道。
說到藥材,蕭憶安不禁又想起來,那個叫小鹿的女子,他的頭疼便加重了許多。
“本王親自去一趟江夏,找一下這位神醫。”
蕭憶安沒帶侍從,單獨一個人騎馬上路了。
到了江夏鎮,他便開始打聽張元堂。
路人告訴他,張神醫已經過世了,不過他有個徒弟姓顧,醫術也十分了得,醫館就在隔壁街上。
蕭憶安走進顧郎中的醫館,顧郎中剛好送患者出門。
他望著蕭憶安氣度不凡,與他打招呼:“公子是要來診病?”
蕭憶安點點頭:“敢問這可是顧郎中的醫館?”
“對,在下便是,公子請進。”顧郎中帶蕭憶安進門。
“公子哪裡不適?”顧郎中坐下後問道。
“近來我常常莫名頭疼。”蕭憶安對顧郎中描述著。
“哦,公子伸手過來。”顧郎中為他把起脈來。
顧郎中麵露難色,重又把了一次脈,說道:“公子脈搏蓬勃有力,並不似有頭疾,公子每次頭疼,可還有其他症狀?”
蕭憶安回:“偶爾會有些模糊的情景出現在我頭腦中,看不清是何人,在何地。”
“公子頭部可有遭過重創?”顧郎中追問道。
蕭憶安思忖了一番說道:“我頭部未曾受過傷。”
“那便奇怪了,公子所述症狀,我還從未遇到過,開點安神補腦的藥先吃吃看吧。”顧郎中給蕭憶安寫起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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