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過蕭憶安的手,給他把了把脈。
他的脈象平穩有力,不像有什麼毛病。
她想讓小蓮確定下,畢竟小蓮學的時間比她久,經驗更足。
“小蓮,你給他把把脈,看看他是怎麼了?”
“讓我給他把脈?”小蓮不可思議的望著子悠。
小蓮滿臉的不情願,“他可是打傷你和小白的凶手,咱們救了他不說,還要給他診病。”
“既然救人就救到底吧。”子悠望向她。
小蓮嫌棄的拉住蕭憶安的胳膊,為他把了脈。
“他沒什麼事,許是趕路累著了,睡一晚上就好了。”小蓮滿不在意的說。
子悠吩咐小蓮和小白去休息,她給蕭憶安燒了水。
子悠端著水進到房間裡。
她望著熟睡的蕭憶安,這個曾經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的臉依然俊美無比,細看添了幾分威嚴與滄桑。
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溫和無爭的少年了。
戰爭的殘忍,朝堂的勾心鬥角,已經讓他的心變得無比堅硬。
想起過往如同一場夢一般,子悠不覺濕潤了眼眶。
子悠輕扶起他的頭,一勺一勺的把水喂給他喝。
喂了水,守在床邊,不知何時睡著了。
黎明時分蕭憶安醒了,他起身環視了一圈。
借著燭光看到伏在床邊睡著的子悠,並未覺得驚訝,恍然間,眼前的情形好似經曆過一樣。
他從架子上拿下一件披風給子悠蓋上,自己則在桌邊坐了下來。
他望著睡著的子悠,久違的感到輕鬆與安心,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早晨子悠醒來,已不見了蕭憶安的蹤跡,子悠來到院中巡視了一圈沒見到人。
小蓮已經在廚房準備了早餐,小白睡眼惺忪的從房間裡出來,伸著懶腰。
“早啊,陸姐姐。”
“你們可見到了煜王?”子悠問道。
小蓮放下鍋蓋抬起頭來朝外說了一句。
“他沒在房裡嗎?我早上起來看到大門開了,他定是已經走了。”
小白活動了幾下腰身。
“走了?這人也太沒良心了,我們救了他,連句謝也沒有。”
子悠默默收回了四處張望的眼神,匆忙回到屋內。
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和一張銀票。
“承蒙小鹿姑娘不計前嫌搭救於我,本應當麵道謝,奈何軍中事務繁多,不便久留,不告而彆,還望諒解。這張銀票是給村中善堂的,煩請小鹿姑娘代為轉交。”
子悠放下這張紙條,莫名的有些失落。
原來他並不是為了自己來的,走了好,走了清靜。
此時門外敲門的聲音響起。
“小白,去瞧瞧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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