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欣慰的望了哥哥一眼,沒有說話。
他倆回到哥哥家時,嫂嫂已經叫人準備好了飯菜。
奶娘帶著侄子回來了,嫂嫂起身去迎,“盛兒快來,叫姑姑。”
小家夥三歲多了,圓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子悠轉啊轉。
有一年的時間沒見了,小家夥都不認得子悠了。
盛哥兒認出了子悠,乖巧的喊了聲“姑姑。”
子悠抱起盛哥兒,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盛兒,下來吧,姑姑趕路累了,你同奶娘去吃飯。”嫂嫂起身道。
奶娘過來領過兩個小家夥就出去了,哥哥嫂嫂滿臉的笑容,幸福止不住。
“念兒,快坐下,吃飯吧。”陸霄招呼她。
子悠坐了下來。
“念兒,吃,你在江夏一定很久沒吃蘇州菜了。”舒雲給她夾菜,打斷了子悠的思路。
子悠回了回神,“嗯,很久沒吃了。”
陸霄給子悠夾了獅子頭,“多吃點,這些菜都是你嫂嫂親自做的。”
子悠笑笑點點頭。
在哥哥家裡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子悠告訴哥哥嫂嫂,她要回金陵接霖兒和覓櫻。
哥哥一直要求要一起去,子悠勸了半天,才把他勸下了。
子悠並沒有去金陵,而是又回了江夏。
她在路上時,已經聽說了九州王人在臨丘,據此一千多裡地。
貿然前去找蕭宴,還不如到聊河直接找蕭憶安要人。
夜裡顧郎中本已經睡下了,又想起煜王的病症,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隻好又起來了。
他點了蠟燭坐在書桌旁,從架子上把先師張元堂寫的書和記錄都拿下來。
一本一本的翻開細細查看著。
“原來如此,竟是針灸傷到了脈絡,斷斷續續有出血點所致。”顧郎中不禁感歎了一句。
他夫人聽到他歎氣,忙起身問:“怎麼了?”
顧郎中沒確診前不能透露,便對她夫人說了句“無事。”
“我方才聽到你說血,什麼血?”顧夫人迷迷糊糊的追問道。
“你聽錯了,我是說鞋,找不到鞋了。”顧郎中打馬虎眼。
顧夫人打了個哈欠,“快睡吧,黑燈瞎火的看書,傷眼睛。”
“就睡了,就睡了。”顧郎中敷衍著,繼續翻著書看。
第二日一早,顧郎中正要出門,迎麵碰到了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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