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瀾眸中寒芒一閃,她順勢一腳踹出,正中李蝶的腿部,隻聽“哢嚓”兩聲,腿骨應聲而裂,李蝶發出一聲慘叫,疼得額頭冷汗直冒,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緊接著,蒼瀾手中的鞭子便狠狠地抽落在李蝶的身上。
“啪啪啪啪啪……”一鞭接著一鞭,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李蝶的衣服被抽得破爛不堪,背上瞬間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
李蝶疼得在地上瘋狂地翻滾扭動,雙手緊緊地揪住身旁的雜草,指甲深陷泥土之中,嘴裡發出的慘叫尖銳而淒厲。
林間的飛鳥也被這淒厲的慘叫嚇得倉皇逃竄,整個樹林瞬間陷入一片慌亂與驚悚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最後一鞭落下,李蝶已是奄奄一息,癱倒在血泊之中。
蒼瀾緩緩收起鞭子,來到李蝶身前,蹲下身子,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悠悠說道:“你的驚喜還在後麵呢。”
李蝶聽聞,眼中瞬間湧起濃烈的狠毒之意,那眼神好似能化作實質的利刃,惡狠狠地盯著蒼瀾,咬牙切齒道:“賤人……”
接著,蒼瀾毫無預兆地將手指狠狠地摳進李蝶的眼窩,指甲深深嵌入肉裡,李蝶驚恐地瞪大剩餘的那隻眼睛,拚命掙紮扭動,卻無法掙脫蒼瀾那瘋狂的雙手。
“噗呲”的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脆響過後,蒼瀾已將李蝶的一隻眼珠攥在手中,猛地用力一扯,鮮血如噴泉般四濺而出。
李蝶的口中爆發出一聲足以穿透靈魂的淒厲慘叫,那聲音在寂靜的樹林中瘋狂回蕩。
很快,林子裡傳來陣陣窸窣之聲,一群野狼被這慘叫聲吸引而來。它們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貪婪與凶狠,口中發出低沉的咆哮。
蒼瀾轉身眼神與頭狼對峙著,刹那間狼群給蒼瀾讓出了一條路麵色冷峻,然後迅速將李蝶包圍。
蒼瀾絲毫不慌,站在遠處,眼神平靜地看著那些野狼將李蝶團團圍住。李蝶滿臉絕望,瘋狂地掙紮著,卻無法掙脫狼群的圍攻。
野狼們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它們一擁而上,撕扯著李蝶的身體,李蝶的慘叫聲愈發慘烈,整個樹林都被這恐怖的氛圍所籠罩。
隨後,蒼瀾腳尖輕點地麵,一個閃身便離開了這片叢林。
第二天……
李寶兒他們就發現丁慧一個晚上都沒回來,甚至李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金佳佳怕出事趕緊把這件事上報給了村長李國生,他立即派人去找。
同時,李順家。
丁慧悠悠轉醒,隻覺下身傳來一陣刺痛,卻見旁邊有一個男人,旋即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啊!”緊接著,她用儘全身力氣,猛地將身旁的李順踹下了床,怒聲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畜生,你這是強奸,我要去告你!”
李順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冷哼一聲道:“告我,你去啊!昨晚明明是你非要主動送上門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丁慧氣得渾身發抖,大聲駁斥:“你放屁!肯定是丁羨梨,一定是她把我帶到你這兒來的。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你!”
刹那間,李順的眼神陡然陰沉下來,他惡狠狠地說道:“丁羨梨瞧不起我就算了,連你也敢瞧不起我?”說著,他大手一伸,一把將丁慧拽了過來,揮舞著拳頭便朝著丁慧一頓猛揍,嘴裡還不停地叫罵著:“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領證也得給我領證,否則你一輩子都彆想出這個門!”
丁慧邊躲邊哭喊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李順卻絲毫不在意,張狂地大笑起來:“你報啊,反正昨天晚上的事我有人證。我昨天下午才回的村裡,而且我又沒去彆的地方。你報啊,報了你也嫁不出去,沒準你肚子裡已經有我的種了。”
恰在此時,李順的娘走了進來,皺著眉頭說道:“哎呀,大早上的,弄這麼大動靜,一會兒再把彆人吸引過來了。”
而後,她轉頭對著丁慧說道:“你呀,現在已經是我兒子的人了,這婚你不結也得結,否則,哼,就把你打死,就說是你昨天晚上來這兒勾引我兒子的。到時候你也沒好果子吃。”
丁慧聽聞,心中滿是絕望,她知道在這偏僻的地方,自己一旦報了警,名聲必定毀於一旦,而且李順似乎有恃無恐,她害怕真的會如李順所言,落得個淒慘下場。
她滿心後悔,後悔自己當初不該去招惹丁羨梨,可如今一切都已經晚了。
之後,丁慧無奈地與李順火速結婚,沒有彩禮,沒有婚禮。
一時間李蝶失蹤,李家大隊人人自危,與此同時,丁慧與李順結婚領證的消息更是在村裡沒有掀起絲毫波瀾,連一點水花都沒有。
然而幾個月過去,警察依然沒有找到李蝶的蹤跡,而且她的住所也沒有外人闖入的跡象,沒有絲毫打鬥掙紮或者被暴力翻動的痕跡,鑒於此,警方在綜合多方麵情況後,無奈隻能暫且判定李蝶是自行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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