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明聽了沈玥的話,猶豫了一下,說道:“可禦嵐畢竟是個女孩子,以後遲早是要嫁人的。這公司要是交給她,豈不是白白送給彆人了?”
“蠢貨!男人隨時都能有,孩子也是,而我培養出來的孫女,豈會是那種輕易將公司拱手讓人的人?”
周啟明見胳膊擰不過大腿,歎氣道:“媽,你彆生氣,我知道了,我不管了行了吧!我還有一件事沒跟你說,爸的身體最近很不好,醫院說……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嗯。”蒼瀾神色冷淡,那模樣就像是聽到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沒有絲毫的動容。
周啟明見自家母親反應平平,把要說的一堆話又咽了下去,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那爸的葬禮……”
蒼瀾拿起桌上的精致絲帕,輕輕擦拭嘴角,動作優雅而從容,隨後說道:“你不用管了,這些我會找人處理的。”
周啟明見狀,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低聲說道:“那我知道了。”
等眾人一走,蒼瀾便對小白說:“備車,去醫院。”
小白立刻應了一聲,迅速去準備車子,很快,車子就開到了私人醫院門口。
醫院的工作人員一見到蒼瀾來了,紛紛恭敬地行禮,想要上前迎接,但蒼瀾隻是微微抬手,示意他們散去。
蒼瀾徑直走進病房,一進病房,便看到了在病床上已經不成人形的戚勝。
他瘦骨嶙峋,渾身的皮膚鬆弛地貼在骨頭上,雙眼深陷,眼珠渾濁不堪,整個人透露著呆滯和麻木,。
主治醫師此時戰戰兢兢地走上前,說道:“戚先生每天都會發狂發瘋,我們實在沒有辦法,隻能給他注射鎮定劑,可是這鎮定劑注射多了,對他的身體也不好……”
蒼瀾打斷醫生的話,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隻是淡淡地說:“你出去吧。”
醫生如蒙大赦,連忙退了出去。
此時的戚盛,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在清醒的瞬間,看到周翰儀的臉,他的眼中還是閃過一絲恐懼和憤怒。
他用那沙啞虛弱的聲音說道:“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什麼都知道,你卻看著我們一步一步落入你的陷阱……”
“哼!”
蒼瀾走到床邊,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怎麼樣?自食惡果的滋味怎麼樣?這毒藥可是你親手研製的。”
戚勝氣極,顫抖著手指著蒼瀾,說道:“你……你怎麼那麼狠毒,等啟明過來,我一定要向他揭發你!”
蒼瀾不屑地笑了笑,“你這些天連他的影子都沒見過,更何況是以後呢?”
被事實擺在眼前的戚勝,一下子就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咦!”,蒼瀾嫌棄地往後退了兩步,對小白說:“快把他弄到輪椅上。”
小白立刻上前,將戚勝從床上拉起來,拔掉針頭,扔到了輪椅上。
戚勝本來氣的都要死了,被蒼瀾這麼一下,眼神都清澈了不少,驚恐地問道:“你……你到底要乾什麼?”
蒼瀾沒有理會他,轉身朝著病房外走去,小白則推著輪椅跟在後麵。
很快,他們就上了車。車子一路疾馳,來到了a市最大的監獄。
沒過一會兒,白芷蘭就被獄警銬著手銬帶了出來。
隻見她頭發淩亂,衣服破舊不堪,臉上滿是淤青和傷痕,曾經那養尊處優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
原本一口整齊的牙齒,也因為在監獄裡被其他犯人欺負,連著好幾顆金牙都被搶走了,剩下的牙齒也參差不齊。
白芷蘭一見到蒼瀾,眼中瞬間充滿了嫉妒和怨恨,她不顧形象地指著蒼瀾大罵:“賤人!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
獄警立刻嗬斥道:“老實點!”
蒼瀾並沒有動怒,隻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無所謂的開口道:“罵吧,罵吧!等你回去,有你好受的。”
白芷蘭聽了這話,自然明白這些日子以來她在監獄動不動就會被人找麻煩,無論乾什麼都會被借機打一頓,那些獄警也跟沒看見一樣,
想通後,她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她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哀求道:“周翰儀,你放過我吧!我已經七十多了,活不了多久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對,你放過我吧!”
蒼瀾冷笑一聲,“還以為你是個有骨氣的!。”說著,一腳將戚勝和輪椅踢到了白芷蘭麵前。
戚勝癱在輪椅上,心疼的看向白芷蘭,“芷蘭,你在裡麵還好嗎?我好想你啊!”
白芷蘭卻被戚勝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她往後縮了縮,說道:“你……你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接著,她像是不耐煩的樣子,又轉過頭看著蒼瀾,繼續哀求道:“周翰儀,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跟你搶戚勝了,我把他還給你!”
“你你你……”
戚勝瞪大眼睛,沒想到自己愛了一輩子的女人,在看到自己這副慘狀時,第一反應竟然是害怕和嫌棄,甚是沒有一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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