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蘭,看來你在裡麵五年,還是沒有長一點教訓啊。
你能站在這裡見到我,那是我大發慈悲,想看看你這五年到底有沒有變得稍微像樣一點,不過現在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嘔。
至於你家的那些破事,那都是他們自找的,跟我們周家沒有任何關係。”
白芷蘭聽到蒼瀾的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就被憤怒所取代。
她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周翰儀,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就知道在牢裡我的眼睛被戳瞎,肯定是你找人乾的!”
蒼瀾不屑地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是,那就是吧。好了,把她給我扔出去!”
白芷蘭頓時急了,她大聲喊道:“你等著!如果你們不答應我把我孫子放出來,我今天就死在你們周氏集團門口,看你們怎麼收場!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周氏集團的董事長是怎麼欺負一個可憐的老太婆的!”
周禦嵐再次被白芷蘭的不要臉程度驚到了,直接走上前,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威脅,說道:“你鬨啊,你儘管鬨。我現在就聯係記者,讓大家看看你這個人販子的醜惡嘴臉。
你覺得你鬨到網上去,會有人同情你嗎?到時候,你隻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說不定哪天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可管不著。”
白芷蘭頓時被周禦嵐的話嚇得心中一寒,頓時沒了底氣。
她知道,以周禦嵐現在的實力,要對付她簡直易如反掌。
萬一她真的叫來了記者,她都不一定能活著回村啊!
無奈之下,她隻能任由保鏢將她架了出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地離開了周氏集團。
白芷蘭回到村子後,日子過得十分艱難。她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乾不了農活,為了填飽肚子,隻能偶爾去彆人家的菜園子裡偷些菜。
那些村民們看她活不了幾年了,大多數人都沒有計較。
然而,她早就被王天霸一家盯上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兒子坐牢都是因為白芷蘭的孫女,這筆賬必須要算在白芷蘭的頭上。
於是,他們偷偷潛入白芷蘭的家中,將她綁了起來,堵住了嘴,這樣把她鎖在屋子裡,沒有吃的喝的遲早會死。
白芷蘭想要掙開繩子,大聲呼救,可王天霸一家就是抱著她必死的心乾的,繩子結實的很,嘴裡的布也是塞的緊緊的,逃脫根本不可能。
沒幾天就餓死,當村民們發現她的屍體時,整個屋子都已經臭了。
村民們隱隱約約猜到是王天霸一家乾的,但沒有人敢去招惹他們,畢竟沒有證據,誰也不想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
醫院的病房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王淼淼麵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她的身旁,是剛剛出生不久的女兒,小家夥正睡得香甜,絲毫不知母親心中的痛苦。
李桂琴坐在床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疑惑。她看著王淼淼,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淼淼,你跟秦聲是怎麼回事啊?這生孩子這麼大的事,他爸他媽連個人影都不見,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王淼淼的眼睛無神地轉動了一下,看向李桂琴,嘴角泛起一絲苦笑,那笑容裡充滿了絕望和自嘲。她用一種冰冷且帶著幾分瘋狂的語氣說道:“媽,秦聲出軌了,他出軌了。”
李桂琴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她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輕聲說道:“淼淼呀,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呢?你跟他結婚都這麼多年了,這……也是有可能的嘛。”
王淼淼的眼睛瞬間瞪大,布滿血絲的雙眼像是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李桂琴,大聲吼道:“他跟王曼筠搞在一起了!甚至王曼筠還給他生了個兒子,還比我的桃桃大兩個月!”
說著,她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病房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和淒涼。
“哈哈哈哈哈哈,那個賤人她又懷孕了,秦聲要跟我離婚,這兩個孩子他都不要,他們一分錢都不會給我,王曼筠那個賤人還大發慈悲的把房子留給我,我們住一個小區呢,媽?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每天在家照顧孩子、做家務、伺候公婆,而他天天跟那小賤人住在一起。”
李桂琴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小賤人,我就知道她是個狐狸精!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呢,我去撕爛了她的嘴!”
但很快,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勸說道:“淼淼呀,咱們可不能離婚呢。秦聲要離,你隻要不同意,他們家能怎樣?”
王淼淼抬頭看著李桂琴,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絕望,她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是為了你和你兒子的工作,那我告訴你,秦聲說了,隻要我不同意跟他離婚,他就讓你兒子去坐牢。他偷偷挪用了那麼多錢,都是秦聲擺平的。我不離婚,你確定讓我不離婚?”
李桂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著急道:“淼淼啊,既然他給了我們一套房子,撫養權也沒給你搶走,那……那我們就先離婚吧。畢竟,你們有兩個女兒呢,以後的撫養費也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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