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明等人緊鑼密鼓地展開反腐調查之際,瀚海市的官場好似被卷入了一場狂暴至極的龍卷風暴中心,局勢瞬間變得詭譎多變起來。
那些被列入調查名單的腐敗官員們,此刻就像被獵人瞄準後驚惶失措的鳥兒,陷入了無邊的恐慌與焦慮之中。
此時瀚海市的副市長錢偉獨自被困在自己那奢華得如同皇宮般的彆墅裡,他的腳步淩亂而急促,仿佛腳下的每一寸地麵都變成了熾熱的炭火,讓他難以立足。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滾而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止不住。他的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的束縛。
他太清楚自己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他利用手中那看似神聖的職權,在土地審批的暗箱操作中,項目招標的幕後交易裡,大肆謀取著驚人的私利,貪汙受賄的數額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現在那些見不得光的肮臟交易,那一筆筆巨額的非法財富,如今都像是高懸在他頭頂的鋒利寶劍,隨時可能無情地落下,來將他的一切都斬得粉碎掉。
“完了,完了,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錢偉的內心在絕望地嘶吼,聲音仿佛從靈魂的深淵傳來,“但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必須想辦法擺脫這可怕的困境。”
他那顫抖如風中落葉的手,慌亂地撥通了幾個心腹的電話,聲音因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像是被撕裂的綢緞,刺耳又破碎。
“老王,你趕緊把之前那幾筆資金的賬目處理乾淨,千萬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記住,要是我倒了下去,那你也彆想好過!”
錢偉歇斯底裡地吼叫著,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他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瘋狂,仿佛一隻陷入絕境的野獸。
他的話語不僅僅是對老王的威脅,更是他在極度恐懼下對最後一絲生存希望的拚死抓取。
此刻他深知,自己的命運已經與這些賬目緊密相連起來,現在唯有老王才能幫他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掩蓋罪行,他才能有一線生機。
“副市長,這……這恐怕不好辦啊,現在風聲這麼緊,到處都是調查組的眼線。”
電話那頭的老王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殘燭,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無奈。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艱難而又沉重,“而且,那些賬目錯綜複雜,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想要一下子處理乾淨,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老王的推脫既是對當前嚴峻形勢的深深畏懼,也是對錢偉可能帶來的致命牽連的極度擔憂。
此刻他的大腦正在飛速運轉著,他在權衡著每一個選擇的利弊,他試圖在這幾乎無解的困境中找到一條既能自保又不得罪錢偉的狹窄縫隙。
“少囉嗦,辦不好你就等著跟我一起完蛋!”
錢偉怒不可遏,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掙脫皮膚的束縛。
“不管用什麼辦法,哪怕是造假,也要把賬目做平,不能讓人抓住任何把柄。我給了你那麼多好處,現在是你回報的時候了。”
錢偉的憤怒中夾雜著無法掩飾的心虛,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帶著一種決絕的狠勁。
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也隻能用這種強硬到近乎瘋狂的態度來逼迫老王就範,哪怕這隻是一根脆弱的稻草,他也要死死抓住。
交通局局長孫明蜷縮在自己那彌漫著陳舊腐朽氣息的辦公室裡,雙眼失神地呆呆望著窗外。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仿佛被抽乾了生命的活力。
他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頻率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就像失控的鐘擺,無法停止。
此時他的內心清楚無比,自己與那些不法商人暗中勾結,在道路建設的偷工減料中,橋梁工程的虛報造價裡,大肆斂財的罪行,就像一顆威力巨大的定時炸彈,滴答滴答地走著,隨時都可能爆炸,來將他的人生炸得粉碎。
“怎麼辦?怎麼辦?”孫明的內心在瘋狂地呐喊,聲音卻被深深的恐懼哽在喉嚨裡,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幾乎窒息。
“那些錢,那些房產,還有那些豪車,都可能成為我的致命罪證。不行,我得趕緊轉移資產,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他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手指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撥通了那個熟悉卻又令他此刻無比心虛的號碼,找到了自己在商界的“合作夥伴”。
“李總,這次可得靠你幫忙了,把我在公司的股份儘快變現,動作要快。價錢低點也無所謂,隻要能把錢拿到手就行。”
孫明的聲音中透露出絕望和貪婪,仿佛一個溺水之人拚命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全然不顧姿態是否狼狽,尊嚴是否掃地。
他的眼中隻有那即將到手的金錢,那是他逃亡的資本,是他最後的希望。
“孫局長,這事兒可不好辦啊,現在大家都盯著呢。市場也不景氣,這時候拋售您的股份,損失可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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