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你們快過來!”阿明一聲驚呼,滿臉驚愕地呼喊著調查兵團的同伴。
“啥?咋回事?”讓一臉疑惑,迅速跑了過來。
當調查兵團的士兵們趕到時,康尼忍不住失聲驚叫:“這……這不是開槍打薩莎的家夥嗎?”
“這到底是咋回事啊,尼可羅?我聽說這家夥跑了啊!你拿刀乾啥?喂!”讓大聲喊道。
尼可羅把刀橫在法爾克的脖子前,怒吼道:“你們都給我退後!彆過來!我就是想給薩莎出出氣!你們誰都彆亂動!”
賈碧喊道:“住手,尼可羅!法爾克啥都沒乾!”
尼可羅怒目圓睜:“這小鬼是你啥人?他是為了保護你才昏過去的,他對你很重要嗎?我也有重要的人,她是個艾爾迪亞人,是惡魔的後裔!她吃我的料理比誰都開心,是她把我從這該死的戰爭中拯救出來的!她就是薩莎·布勞斯,就是被你開槍打傷,差點死掉的人!”
賈碧也不甘示弱:“我也有很多重要的人被他們殺了,被那個薩莎·布勞斯開槍打死了,所以我才報複!先動手的是她!”
尼可羅咆哮道:“我才不管誰先誰後!”說著,他把刀刃又往法爾克的脖子裡推進了一點。
賈碧急得大喊:“醒醒!你可是馬萊士兵,怎會被那惡魔之女迷惑!彆輸給惡魔!再說,那女兵不是沒死嗎?你何必如此!”
尼可羅怒發衝冠:“沒死又如何?她當時血流如注,差點死在我麵前!那種感覺,你懂嗎?”
賈碧毫不退縮,怒目而視:“我們每場戰鬥都目睹同胞死去,心中痛苦向誰訴?”
尼可羅冷笑:“你們發動戰爭侵略他人,還有臉談痛苦?薩莎本可享受美食,卻因你們這些侵略者而死。”
賈碧雙眼通紅:“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為生存而戰。若我不開槍,死的或許就是我。”
尼可羅握緊刀:“少狡辯!今日定讓你付出代價!”
這時,一直沉默的布勞斯突然開口:“尼可羅先生,把菜刀給我。”
尼可羅身體一震,刀停在半空。
布勞斯再次說道:“把刀給我!”
尼可羅緩緩遞出菜刀。
布勞斯接過刀,看了賈碧一眼,邁步向前。
“請住手,布勞斯先生,放下菜刀!”韓吉突然站出,大聲喊道。
布勞斯根本沒把韓吉的話放在心上,自顧自地嘟囔著:“薩莎以前可是個厲害的獵人!我從小就教她用弓,在林子裡射殺野獸填飽肚子,這就是我們的生活。但我也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不下去了,隻能讓薩莎離開森林。沒想到,這世界後來連成了一片,薩莎去當兵,在彆的國家射殺彆人,結果自己又被彆人射殺。我還以為把她送出了森林,沒想到這世界就是個你死我活的大森林啊……”說著,布勞斯把菜刀遞給了妻子麗莎。
麗莎把菜刀往桌上一放,轉頭對尼可羅說道:“尼可羅先生,您放了本吧。”
尼可羅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鬆開了抓著法爾克的手,緊接著就被調查兵團控製住了。
布勞斯趕忙扶住法爾克,輕聲說道:“就是這樣,輕點兒放下本。”
麗莎也應和著:“嗯,好的!”
三笠幾步走到賈碧跟前,蹲下身子,輕聲說道:“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布勞斯也緊張地問:“米婭,你沒事吧?”
賈碧一臉驚愕:“哈?為啥?你們難道不恨我嗎?”
“啊!我要殺了你!”卡婭怒不可遏,舉著菜刀就朝賈碧衝了過去,被三笠攔住了。
賈碧瞪大眼睛:“卡婭?”
卡婭怒不可遏,渾身顫抖地質問:“你竟敢開槍打我姐姐,我對你那麼好,還把你當朋友!”
阿明焦急地對賈碧大喊:“快去隔壁房間!”
尼可羅看著賈碧遠去的背影,惋惜地歎道:“主菜都涼了!韓吉,快給那小鬼漱漱口,那酒……”
韓吉眉頭一皺,厲聲道:“你說什麼?”
尼可羅趕緊解釋:“可能已經遲了。”
韓吉瞪大了眼睛,提高聲音:“什麼?紅酒裡有什麼?”
尼可羅吞吞吐吐:“大概是……吉克的脊髓液。”
讓怒發衝冠,揪住尼可羅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怒聲質問:“什麼意思?酒裡有吉克的脊髓液?”
尼可羅嚇得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沒證據,但第一次調查船裝滿了這種酒,短期調查團不需要那麼多。我當料理人後,有人讓我優先給兵團高層提供這種酒。”
讓咬牙切齒地問:“誰告訴你的?”
尼可羅戰戰兢兢地說:“伊雷娜,隻有她這麼說過,其他義勇兵我不清楚!”
韓吉把目光投向奧尼翁科本,質問道:“是嗎?”
奧尼翁科本連忙擺手,慌張道:“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啥,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啊!”
康尼滿臉疑惑:“這也太奇怪了吧?喝了吉克的脊髓液,艾爾迪亞人應該會變得僵直啊!”
韓吉嚴肅道:“吉克那麼說,又沒人親眼看到,誰能確定是真的!不過,這句謊話可太厲害了,沒有僵直的前兆,誰能想到自己喝了脊髓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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