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緩緩伸出手,掌心向上,“笙笙,既然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那就給我把把脈,看看我這身體有沒有什麼異常。”
鹿笙愣了一下,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隨即慢慢伸出手,指尖輕輕搭在他的腕部。她閉上眼睛,認真地感受著季宴的脈象。
片刻後,她猛然睜開眼,臉頰上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如同晨曦中綻放的桃花,嬌豔欲滴。
她抬頭看向季宴,眼神中帶著幾分羞赧與不可思議,聲音細若蚊蚋:“我……我給你紮針了?”
季宴的眸光深了幾分,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笙笙,有沒有法子解?”
鹿笙的臉頰更紅了,她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我……我給你紮的針,用的是秘製穴位,一個月後就解了。”
季宴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的苦澀與寵溺交織在一起。將鹿笙緊緊抱在懷裡,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寵溺與溫柔。
他緩緩低下頭,溫熱的唇瓣覆上了鹿笙的。
鹿笙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他,雙手輕輕抵在他的胸膛上,聲音裡帶著一絲不解:“你……你都沒有反應了,怎麼還親我?”
季宴的吻愈發溫柔而纏綿,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愫都融入這個吻中。他低聲笑道:“那個東西沒用了,我還有嘴。”說著,他的舌尖輕輕撬開鹿笙的牙關,與她共舞在這深情的吻中。
鹿笙被季宴吻得全身如同被電流穿過,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讓她身子發軟,溫度也在不斷攀升。她感覺自己的臉頰滾燙,雙眼迷蒙,仿佛置身於一片熾熱的火焰之中。
季宴的唇瓣離開她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嚶嚀出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嬌憨與喘息:“季叔叔,不要了。”
然而,季宴並未停下,他的雙手緊緊環住鹿笙的腰肢,仿佛要將她融入懷裡。
季宴低沉的聲音在鹿笙的耳畔回蕩,仿佛帶著一絲挑逗與寵溺:“笙笙,反正我現在是不行了,你怕什麼?”他的眼神深邃而熱烈,直勾勾地盯著她。
鹿笙的臉頰瞬間燒得滾燙,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羞澀。她輕輕推搡著季宴堅實的胸膛,嗔怪道:“季叔叔,你分明是在報複。”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寵溺與無奈,他低聲道:“嗯,我就是在報複。”話語間,他溫熱的呼吸拂過鹿笙的耳畔,讓她不禁顫抖了一下。
他緩緩靠近鹿笙,將她抵在牆上,雙手輕輕扣住她的手腕,眼神深邃而熾熱:“笙笙,你的身體很熱,是不是很難受,嗯?”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無儘的誘惑。
鹿笙臉頰緋紅,眼眸中閃爍著憤怒與羞澀交織的光芒,聲音帶著顫抖和嬌嗔:“你,你混蛋!”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調侃與寵溺,他輕輕捏了捏鹿笙的臉頰,低聲道:“哪裡混蛋了?我已經沒有了,被你昨晚給封印了。”
鹿笙的臉頰瞬間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羞澀與不敢置信。她想要掙脫季宴的束縛,卻發現自己被他牢牢抵在牆上,動彈不得。
“你是個大男人,我給你紮針,你不知道躲嗎?你完全可以製服我。”說著,鹿笙的雙手試圖從季宴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卻隻是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
季宴輕笑一聲,他緩緩開口,“喝醉了的笙笙太可愛了,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無法不答應,哪怕是這條命,我都給你。”
鹿笙微微仰起頭,目光緊緊鎖住季宴那雙深邃的眼眸,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與後怕:“哪有你這樣的,我都醉成那樣了,你還讓我胡來,你就不怕我真的將你身體紮出毛病嗎?萬一……萬一要是有個好歹,你讓我怎麼辦?”說著,她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決堤。
季宴見鹿笙要哭,心中頓時慌亂起來,他連忙放開了她,他輕聲哄著說:“笙笙乖,我錯了,下次不讓你紮了,嗯?你彆哭。”說著,他用拇指輕輕拭去她眼角即將滑落的淚珠,動作輕柔而細膩。
鹿笙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由著我,穴位不是兒戲,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季宴的心瞬間融化了,他低下頭,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好了,笙笙,是我的錯。”
門外,季夫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與責備,輕輕叩響了房門:“季宴,你是不是欺負笙笙了?笙笙怎麼哭了?”
鹿笙聽見季夫人的聲音,嚇得連忙憋回了眼淚,小臉蛋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強裝鎮定。
季宴見狀,不由得愣了片刻,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那笑容裡滿是寵溺與無奈。他輕輕刮了刮鹿笙的鼻尖,低聲說:“眼淚收的這麼快。”
鹿笙輕輕拽了拽季宴的衣袖,眼神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羞澀,小聲催促道:“我們快出去吧!彆讓季阿姨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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