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鹿笙悠悠轉醒,朦朧中見到季宴已坐在床邊,正以一種溫柔至極的目光注視著她。鹿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輕聲問道:“季叔叔,你沒去訓練嗎?”
季宴微微一笑,“不是下午要走嗎?上午我請了假,帶你去一個地方。”
鹿笙坐起身來,目光中閃爍著期待與好奇:“要去哪裡?”
季宴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快起床洗漱,給你打了早飯,先吃飯。”
鹿笙撅起小嘴,撒嬌道:“可是我還沒睡夠,要季叔叔抱。”說著,她伸出雙臂,環住了季宴的脖子,撒嬌地蹭了蹭。
季宴無奈地輕笑一聲,眼神中滿是寵溺。他輕輕將鹿笙抱起,像是抱著一團柔軟的棉花,小心翼翼地向洗漱間走去。
季宴輕輕將鹿笙放在洗漱台上,調整好高度,讓她能舒適地坐著。他拿起牙刷,擠上牙膏,動作輕柔地遞到鹿笙手中。
鹿笙接過牙刷,放進嘴裡,待吐出一口漱口水,它說:“季叔叔,下次換個牙膏吧,我不喜歡薄荷的味道,涼颼颼的,好像嘴裡含了冰塊。”
季宴輕輕蹙眉,似乎真的在認真考慮鹿笙的話,他緩緩靠近,溫熱的呼吸拂過鹿笙的臉頰,“很涼嗎?”
鹿笙點頭,小臉上滿是認真,“嗯!”
季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突然俯身,用舌尖輕輕舔了舔鹿笙剛刷過牙的唇瓣。
鹿笙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他。季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那我嘗嘗,到底有多涼。”他的唇再次覆上鹿笙的,溫柔而纏綿,仿佛要將所有的涼意都吞噬殆儘。
一吻過後,季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溫柔地落在鹿笙羞赧的臉龐上,輕聲說道:“確實很涼,那下次換笙笙最喜歡的草莓味,如何?”
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如同晨曦中的雲霞,她嬌嗔地瞪了季宴一眼,低語道:“大早上就占人家便宜,季叔叔,你一點都不正經。”
季宴低笑出聲,他湊近鹿笙的耳邊,用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我還想更不正經的。”
季宴低頭,他吻如細雨般輕柔地落在鹿笙的唇上,帶著清晨的露水和無儘的愛意。緩緩深入,與她纏綿悱惻,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這深情的旋渦中。
隨後,他輕輕轉移陣地,在她細膩的脖頸間輾轉,溫熱的唇瓣輕輕摩挲過她敏感的肌膚,引起鹿笙一陣陣顫栗。
鹿笙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季宴的衣襟,眼眸半閉,沉醉在這份深情與溫柔之中。
季宴再次吻住鹿笙的唇,鹿笙隻覺得呼吸都被掠奪了,她的小臉漲得通紅,眼眸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
他的吻霸道而深情,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糾纏在一起,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良久,季宴緩緩放開了鹿笙,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戲謔,輕聲說道:“小丫頭,還學不會怎麼呼吸,嗯?”
鹿笙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她嬌喘著,眼眸中閃爍著水光,嗔怪道:“是你太霸道了,每次都這樣。”
季宴輕笑一聲,湊近鹿笙的耳邊,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那我下次溫柔點,可好?”
說著,他溫熱的氣息再次拂過鹿笙的耳畔,帶著一絲絲癢意。鹿笙縮了縮脖子,臉頰更加緋紅。
季宴又再次低頭,輕輕含住鹿笙的唇瓣,這一次,他的吻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細膩的微風,輕輕拂過鹿笙的心湖,激起層層漣漪。他耐心地引導著,舌尖輕觸她的唇齒,仿佛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戀歌。
鹿笙的眼眸半開半合,長長的睫毛輕顫,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季宴的脖頸,身體微微後仰,似是在逃避又似是在迎合。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一絲顫抖和求饒:“季叔叔,彆……這樣,我……”話未說完,又被季宴以更溫柔的吻封緘。
季宴拉著鹿笙的手,輕輕按在自己胸口,那裡心跳如鼓,熾熱而堅定。他眼中閃爍著溫柔卻略帶狡黠的光芒,低聲道:“笙笙,你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鹿笙的臉頰仿佛被火燒,紅得快要滴血,她試圖抽回手,卻被季宴握得更緊。“你,不要,不要這樣……”她的聲音細若遊絲,眼神裡既有羞澀又有慌亂。
季宴緩緩靠近,用額頭抵住她的,輕聲細語:“彆動,讓我冷靜一會兒。”
感受著季宴灼熱的呼吸,鹿笙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心跳如擂鼓,幾乎要跳出胸膛。
她的季叔叔好像越來越會撩人了,每一個眼神、每一次觸碰都讓她心神蕩漾。她窩在季宴懷裡,小手輕輕撫過他下巴上隱約可見的胡茬,半開玩笑地說:“季叔叔,你說你都這麼老了,為什麼我還是對你這般心動。”
季宴臉色一黑,佯裝生氣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故作不悅地說:“嗬!笙笙嫌棄我老了?”
鹿笙作勢要去咬季宴的手,季宴非但不躲,反而故意將手指湊近,帶著幾分挑逗的笑意。
鹿笙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力度不輕不重,像是小貓咪在撒嬌。季宴的手指微涼,被鹿笙溫熱的唇齒包裹,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流遍全身。
他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任由鹿笙輕輕啃咬著,仿佛在享受這份獨特的親密。“笙笙,想不想吃蛋糕?”
鹿笙轉頭望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為什麼要吃蛋糕?”
季宴貼近鹿笙的耳邊,用隻有她能聽見的磁性嗓音低語:“我想起笙笙那一次吃蛋糕,也是這樣將我的手含在嘴裡,當時的我,差點沒把持住。”
鹿笙臉頰瞬間如火燒雲般絢爛,她瞪大了眼睛,嬌嗔地捶了一下季宴的胸口,聲音裡帶著幾分羞惱:“我當時那麼小,你竟然對我有那種想法,真是個老混蛋!”
季宴不躲不閃,反而笑得更加狡黠,他緩緩伸出那根被鹿笙輕咬的手指,輕輕晃了晃,誘惑般地說道:“笙笙還要不要?”
鹿笙的臉頰紅得幾乎能滴血,她瞪視著季宴,眼神裡既有羞澀又有氣憤,“還要不要吃飯了,我餓了。”
季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眼神裡滿是寵溺。他一把將鹿笙抱起,步伐穩健地走向餐桌。輕輕地將她放在自己腿上,讓她以一種半倚半靠的姿勢坐著,自己則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溫熱的粥,小心翼翼地吹涼後遞到鹿笙嘴邊。
鹿笙的臉頰還殘留著羞紅,眼神閃爍不定,卻順從地張開小嘴,含住了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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