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深深看了一眼羅蘭,那眼神中既有謝意也有敬佩。
奉先見狀,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寵溺,“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那我也隻能這樣做了。”
鹿笙聞言,立刻從身旁的包裡抽出一份文件,雙手恭敬地遞給奉先。她的動作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期待。“奉叔叔,這是冷氏的資料,麻煩您了。”
奉先緩緩接過文件,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封麵,手指輕輕摩挲著紙張,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與決心。
離開羅家,鹿笙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大門,夜風輕拂,帶著初夏的微涼與花香。她站在門廊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腔裡滿是自由的暢快。
張棋從車上下來,快步迎上前,“小嫂子,事情解決了?”
鹿笙轉過身,月光下,她的笑容如同綻放的夜來香,清新而明媚,“嗯!搞定!“接下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都是那些大佬該操心的了。”
說完,她輕盈地走向車旁,拉開車門,猛然在後座上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目光瞬間凝固,滿臉驚喜地喊道:“季叔叔,你怎麼回來了?”話音未落,她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整個人向前一傾,就要撲進那人的懷裡。
季宴穩穩地接住鹿笙撲過來的身體,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與寵溺:“我要是再不回來,媳婦都要跟人跑了。”
鹿笙臉頰微紅,眼中閃過一絲俏皮,“我哪有跟人跑。”她坐在了季宴的腿上,雙手環住房他的脖子,撒嬌地說道。
季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深邃地看著她,“沒有嗎?那前幾日的新聞頭條是怎麼回事,嗯?”
鹿笙臉頰染上了緋紅,眼神中帶著幾分急切地解釋道:“那些記者亂寫的,那天晚上我和張棋被狗仔跟蹤了,你不信可以問張棋。”
聽著鹿笙的話,張棋立刻點頭附和,邊發動汽車邊說道:“是的,宴哥。那晚我們確實被狗仔盯上了,你可彆冤枉了小嫂子。”
季宴輕輕捏了捏鹿笙挺翹的鼻尖,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雖然我相信你,但看到頭條上你的名字和彆的男人放在一起,心裡就是挺不爽的。”
鹿笙臉頰的紅暈更甚,她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笑意,嬌嗔道:“季叔叔,你就為了這個專門回來興師問罪的?”
季宴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心疼與責備,他輕輕撫過鹿笙柔順的發絲,“不是頭條,我還不知道你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從藥房到鹿振東的事情,你就自己一個人扛著?什麼也不告訴我,嗯?”
鹿笙的眼眶微微泛紅,她低下頭,“我是怕你擔心,你每天那麼辛苦的訓練,還要管理那麼多事情,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
季宴輕輕捧起鹿笙的臉,認真地說:“之前怎麼跟你說的?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如實告訴我,你的事情從來不是麻煩。”
“我知道錯了,季叔叔,你彆生氣嘛。”說著,鹿笙伸出手指,輕輕拽了拽季宴的衣袖,那姿態嬌俏又惹人憐愛。
季宴的心瞬間軟了下來,他輕歎一聲,將鹿笙擁入懷中,“每次都說錯了,也沒見你真的知道錯了,慣會撒嬌,知道我就吃你這一套。”
張棋透過後視鏡,問道:“宴哥,小嫂子,現在去哪?”
季宴目光深邃,輕輕拍了拍鹿笙的背,示意她坐好,隨即沉聲道:“去江家。”
鹿笙聞言,微微側頭看向季宴,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你不回家嗎?”
季宴溫柔地看著鹿笙,輕聲說道:“我去看看外婆。”
鹿笙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輕聲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容城?”
季宴伸手輕輕拂過她額前的碎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待兩天。”
鹿笙聞言,眉頭輕蹙,目光中流露出一抹關切,“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嗎?”
季宴輕輕握住她的手,“外公讓我爸給我打電話,要聊聊轉業的事情。”
鹿笙咬了咬唇,外公要退下來了,準備讓季宴接手,這件事她是知道的。
她的眼神裡滿是擔憂,輕輕握住季宴的手,柔聲問道:“季叔叔,如果真的轉業,你是不是會不開心?”
季宴摩挲著鹿笙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我的年紀也大了,確實不適合繼續待在一線。再說,現在我成家了,有你,有我們的未來,也該留在帝都,好好經營我們的小日子了。”
鹿笙咬了咬唇,“我知道部隊對你的意義,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去和外公說的,我絕不會讓外公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季宴輕輕刮了刮鹿笙的鼻子,笑容溫暖如春日陽光,“傻丫頭,我願意的。外公的那個位置,不僅僅是一個職位,它承載著季家和江家的榮耀與責任。”
鹿笙緊緊抱著季宴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季叔叔,為了家族放棄你喜歡的,肯定很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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