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眼眸中閃爍著羞澀與慌亂,他推著季宴的胸膛,臉上紅暈未褪,輕聲細語道:“你快去洗澡吧!”
季宴的嗓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好,笙笙,去床上等我。”他輕輕拍了拍鹿笙的手背,轉身走向浴室。
沒過一會兒,季宴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走出來,水珠沿著他健碩的胸肌緩緩滑落,勾勒出誘人的線條。
鹿笙的臉頰瞬間如火燒般赤紅,她瞪大了眼睛,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季宴那半裸的身軀上,緊張得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乾嘛不穿衣服。”
季宴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緩緩走向床邊,目光溫柔地落在鹿笙身上,“你舅舅的衣服,小了。”
鹿笙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不安地絞著雙手,眼神閃爍不定,“那,怎麼辦?”
季宴輕笑一聲,那“沒事,我可以不穿。”說著,他緩緩靠近,眼神溫柔而深邃,仿佛要將她吸入其中。
季宴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他溫熱的手掌輕輕撫過鹿笙的臉頰,將她細碎的發絲撥至耳後。
鹿笙微微張開唇瓣,任由他的舌滑入,與她糾纏。季宴的氣息變得急促,他將鹿笙輕輕壓在床上,健碩的身軀覆蓋住她嬌小的身子。
吻沿著鹿笙的頸項滑落,帶起一陣陣顫栗,鹿笙的雙手不自覺地攀附上他的背脊,指尖嵌入他堅實的肌肉中。
季宴的吻輕柔地落在鹿笙的鎖骨處,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在她耳邊呢喃:“笙笙,你乖乖的彆動,我不會碰到你的傷,嗯?”
鹿笙的眼眸中閃爍著羞澀與順從,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感受到季宴的氣息在她頸間遊走,他的唇瓣如同羽毛般輕柔地拂過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她的心跳加速,臉上泛起了紅暈,她輕聲說道:“傷,已經,不疼了。”
季宴吻上鹿笙的唇,將她的話語吞入,仿佛要將她所有的羞澀與不安都化作這深情一吻。
一場情事過後,鹿笙如一朵嬌弱的花兒,軟綿綿地依偎在季宴的懷裡。
季宴的眼神裡滿是心疼與柔情,他輕輕捧起鹿笙的臉,額頭相抵,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笙笙,有沒有碰到你的傷?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說著,他溫柔地在鹿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鹿笙輕輕搖頭,聲音細若蚊蚋:“沒有,你很小心,沒有碰到。”
季宴輕笑一聲,眼神裡滿是寵溺,他溫柔地撫過鹿笙的發絲,輕聲說:“嗯!今晚隻要你一次,讓你好好休息,嗯?”
鹿笙的臉頰如同被夕陽染紅,她羞澀地低下頭,卻又忍不住偷偷瞟了季宴一眼,聲音細若蚊蚋:“你快睡覺。”說完,她輕輕推了推季宴的胸膛,試圖讓他躺下。
季宴卻是一把將她摟緊,輕輕調整姿勢,將鹿笙緊緊擁入懷中。
季家臥室內,燈光昏黃而溫馨,錢雨欣身著一襲輕薄絲綢睡衣,衣料貼合著她曼妙的身姿,透出淡淡的羞澀與期待。她低垂著眼簾,雙手局促地揪著衣角,不時抬頭,以小鹿亂撞般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季憶川。
季憶川坐在床邊,他緩緩伸出手,輕輕覆上了錢雨欣那雙略顯顫抖的手。“雨欣,可以嗎?”
錢雨欣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輕輕咬了咬下唇,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般,羞澀地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可,可以。”
季憶川的唇輕輕觸碰著錢雨欣的臉頰,如同羽毛般輕柔,帶著他獨有的溫度。
錢雨欣的臉頰瞬間如火燒般赤紅,她微微顫抖著,季憶川的吻逐漸變得熾熱,他緩緩低頭,深情地吻上了錢雨欣的唇。錢雨欣輕輕閉上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攀附上季憶川的脖頸。
情到深處,錢雨欣突然輕顫著聲音,呢喃道:“不,不是這裡……”她的雙手輕輕推搡著季憶川堅實的胸膛,眼神中既有羞澀又帶著一絲慌亂。
季憶川的動作猛然一頓,他眼眸中閃過一絲慌張與自責,連忙緊緊抱住錢雨欣,聲音低沉而溫柔:“對不起,雨欣,我……我再試一次,我會小心的。”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比錢雨欣還要緊張。
翌日一早,鹿笙在睡夢中感到一陣溫熱的觸感,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隻見季宴那張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正深情地望著她。她剛想說些什麼,嘴唇就被季宴柔軟而熾熱的唇瓣覆住。
季宴的吻溫柔而纏綿,帶著清晨特有的清新與活力。他的舌尖輕輕撬開鹿笙的牙關,與她纏綿悱惻,仿佛要將她所有的困意都驅散。
良久,季宴才緩緩放開鹿笙,他的聲音帶著晨間的沙啞與寵溺,輕聲道:“小懶貓,起床了。”
鹿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神中還帶著幾分未醒的懵懂,她像一隻小貓般蹭了蹭季宴的胸膛,呢喃著:“困……”
季宴輕笑,“今天帶你去拍婚紗照,要是去晚了,可就沒法拍了。”他輕輕拉起鹿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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