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鳴一臉不甘心地喊道:“這也太簡單了,季宴,你得給娘家人發發紅包啊!不然這關可過不去!”
季憶川聞言,立刻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疊厚厚的紅包,笑得溫潤如玉:“有的,有的,早就準備好了。”他邊說邊將紅包一一分發給房間裡的女孩們,每個紅包都沉甸甸的,透著喜慶的紅色。
江鳴見狀,哈哈一笑,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背我外甥女上婚車,季老三,這活兒可得你親自乾啊!”
季宴嘴角微揚,眼神中滿是寵溺與溫柔,他輕輕點頭,“我來。”說著,他緩緩彎下腰,一手穿過鹿笙的腿彎,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鹿笙在紅蓋頭下,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穩穩落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她的心跳加速,臉頰滾燙,仿佛能聽到自己加速的呼吸聲。
季宴抱著鹿笙,穿過鋪滿花瓣的走廊,上了婚車,鹿笙的紅蓋頭輕輕搖曳,她透過縫隙,看到季宴堅毅的下巴和溫柔的側臉,心中湧起無限柔情。
到達宴席會場,賓客們的目光瞬間被這對璧人吸引,掌聲雷動。在璀璨的燈光下,鹿笙被季宴緩緩放下,兩人並肩站在裝飾得如夢似幻的舞台中央。司儀手持話筒,聲音磁性而莊重:“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從此攜手共度餘生。”
台下,老太太坐在輪椅上,手中緊緊攥著一塊潔白的絲帕,眼角泛著淚光,不時抬手輕輕擦拭。
江老爺子身著深色唐裝,精神矍鑠,他輕輕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笙笙會幸福的,季宴是個有擔當的好孩子,他會好好照顧她的,你就彆擔心了。”
老太太聞言,她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嗯!我放心了。看到笙笙能找到這麼好的歸宿,我這心裡啊,總算是踏實了。”說著,她再次抬手,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
司儀的話語在空氣中輕輕回蕩:“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季宴緩緩靠近鹿笙,他的唇輕輕觸碰在鹿笙柔軟而溫熱的唇瓣上。
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羞澀地睜開眼,看到季宴嘴角邊沾上了一抹鮮豔的口紅。她抿嘴一笑,踮起腳尖,仔細地幫他擦拭著。
江鳴一臉得意,拍手笑道:“儀式完成了,各位親朋好友,接下來咱們要開席了!季老三,你是不是該改口叫我一聲舅舅了?哈哈!”
季宴的臉色瞬間黑了幾分,他瞪了江鳴一眼,嘴角緊抿,硬是一個字也沒說。
鹿笙在一旁看得清楚,她強忍著笑意,嘴角微微上揚,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狀,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江鳴笑得狡黠,一雙眼睛閃爍著促狹的光芒,他朝賓客們喊道:“季宴要是不叫我一聲舅舅,今天晚上我們可是要鬨洞房的!大家想不想看熱鬨啊?”
賓客們聞言,紛紛起哄,笑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場麵熱鬨非凡。有幾個年輕人更是興奮地吹起了口哨,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季宴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你一個長輩鬨小輩的洞房,你好意思?”
江鳴一聽季宴的話,笑得更加歡暢,他大手一揮,朗聲道:“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要不要去鬨洞房啊?”
蘇綰綰坐在人群中,一雙明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嬌聲喊道:“要!”
鹿笙輕啟朱唇,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舅舅。”
江鳴拍了拍鹿笙的手背,假裝嚴肅道:“笙笙,今晚季老三,你得給我們,不醉不歸!”
鹿笙輕輕拉了拉季宴的衣袖,輕聲道:“舅舅,你知道的,季叔叔不喝酒的。”
江鳴一聽,眉頭一挑,笑道:“那怎麼了?今天他結婚,酒是必須喝的!這是規矩,也是喜慶!季宴,你今天要是不喝,可彆怪我這個舅舅不講情麵啊!”
季宴輕吻鹿笙的額頭,“行,我先將笙笙送回去。”
他轉身,小心翼翼地抱起鹿笙,將她送到了休息室。
鹿笙依偎在他懷裡,輕聲細語:“那季叔叔,你少喝點,記得早點回來找我。”
休息室內,季宴輕輕將鹿笙放在柔軟的沙發上,她的紅裝映襯著白皙的臉龐,更添幾分嬌媚。
“雨欣,幫我照顧一下笙笙,她今天太累了。”
錢雨欣微笑著點頭,溫柔地握住了鹿笙的手:“好,放心,我會一直陪著她的。”
隨後,季宴的目光落在了站在門口的張棋身上,“張棋,守在門口,彆讓任何人打擾笙笙休息。”
張棋挺直了腰板,“放心吧!宴哥。”
季宴前腳剛邁出休息室,後腳季夫人便端著一托盤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進來。她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輕聲呼喚:“笙笙,雨欣,快來吃點東西,忙活了一整天,餓壞了吧?”
鹿笙衝季夫人感激一笑,輕聲說:“謝謝媽。”
錢雨欣輕輕撫著鹿笙的手背,笑道:“笙笙,他們在前麵是不是都玩瘋了,季三叔被那麼多人圍著,肯定得喝不少酒吧。”
季夫人端著托盤,笑容溫婉:“是啊,季江兩家喜宴,他們難得這麼高興,都在前頭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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