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鳴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你們先坐著歇會兒,我去給你們買飯。”說著,他拍了拍季塵的肩膀,眼神裡帶著幾分安慰和鼓勵,轉身快步走出了小屋。
季宴牽起鹿笙的手,溫柔地包裹在自己的掌心。“笙笙,我們出去走走吧!讓大哥一個人待會兒。”
鹿笙點了點頭,跟著季宴出了屋,兩人沿著馬路一直走。這時,鹿笙停下了腳步,目光溫柔地投向不遠處,輕聲說:“季叔叔,還記得那裡嗎?”
季宴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勾唇輕笑,眼神裡閃爍著溫柔的光芒,輕聲說:“嗯!記得,那是我第一次親笙笙的地方。”
鹿笙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季叔叔,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特彆是看到你被人吊起來的時候,我以為我們會死在那。”
季宴緊緊地將鹿笙抱在懷裡,大手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臉頰,眼神中滿是深情與後怕。“笙笙,我也害怕,尤其是你吃了蛋糕後,看著你喘不過氣來的樣子,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深刻的恐懼。”
鹿笙緊緊抱著季宴,頭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幸好,我們都活著。”
季宴低下頭,輕輕吻了吻鹿笙的發頂,如同珍視世間最寶貴的珍寶。“幸好,我的笙笙很聰明,記性也好。”
鹿笙一頓,她突然緊鎖著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安。季宴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輕聲問:“怎麼了,笙笙?”
鹿笙的目光在四周快速掃視,仿佛在尋找著什麼。“季叔叔,好像有什麼東西是我忽略掉的。”
季宴的眼神變得專注而溫柔,他輕輕拍了拍鹿笙的背,安慰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彆急,慢慢說。”
鹿笙眉頭緊鎖,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我能記住走過的路,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對不對?”
季宴的神色變得凝重,他環顧四周,確保無人打擾,才低聲回答:“當初參與那件事的,除了肖隊長和後來的宋政委,確實沒幾個人知曉。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鹿笙的眉頭擰得更緊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安與警覺,低聲問道:“季叔叔,你還記得,暗影組織是從什麼時候注意到我的嗎?”
季宴的神色瞬間變得嚴肅,他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是你和憶川被綁架那次。”
鹿笙輕輕搖頭,眉頭緊蹙,“不是,季叔叔。我記得陳慧說過,她用兩百萬買我的一條命。所以,那次行動其實是陳慧一手策劃的,暗影組織不過是拿錢辦事的劊子手。那個時候的我,還籍籍無名,根本不足以引起暗影高層的注意。”
季宴的眼神深邃,“那如果這麼說,第一次被暗影盯上,是在你去創和集團,大巴車摔下懸崖那次。”
鹿笙的眉頭緊鎖,“那次……不像。”
她喃喃自語,“我被暗影真正盯上,應該是在我成為師父弟子,於醫界嶄露頭角之後。他們那時的目的,絕非取我性命。大巴車摔下懸崖那次,那些人的殺意太過明顯,與暗影的行事風格大相徑庭。那次的襲擊,更像是有人假借暗影之名,行不軌之事。那些穿著暗影製服的殺手,或許隻是被精心偽裝的棋子。”
季宴緊皺著眉頭,目光如炬,“墨家。”
鹿笙聞言,猛地抬頭,眼中滿是不解與驚訝,她輕輕拽了拽季宴的衣袖,疑惑地問道:“季叔叔,你為何覺得是墨家?”
季宴的目光變得銳利,他緩緩開口:“那次你是去創和集團,阻止你參與研究的,就隻有墨家了。”
鹿笙聞言,點了點頭,“季叔叔,那些人手裡都有槍,所以墨家定然是有買賣軍火嫌疑的,如果我們從這方麵去調查墨家,是不是能徹底將墨家連根拔起?”
季宴聞言,眼神變得深沉而冷冽,他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這是一個突破口,笙笙可真聰明,我會讓大哥去查軍火交易。”
“季叔叔,如果落下懸崖那次真的是墨家的手筆,那麼我真正被暗影全麵盯上的時刻,其實是在畢業典禮那天。那天,綰綰在我身邊,他們的計劃才沒能得逞。後來,是學校被記者圍堵的那天。”
鹿笙的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她繼續說道:“那一次,我被緊緊地綁住,眼睛是被蒙起來的,起初,我以為這隻是暗影組織的行事規矩。但當我被眼鏡抓走,他明確的說過,他知道我能記住走過的每一條路線。”
季宴緊緊皺著眉,“笙笙,你是懷疑肖隊長及宋政委他們?這不可能,他們是軍人,有著鐵一般的紀律和信仰,絕不可能是暗影的人。”
鹿笙抬頭望向季宴,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季叔叔,我知道戰友對你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我也隻是懷疑,我記得外公曾經和我說過,暗影組織的人有非常好的反偵查能力,像是特意訓練出來的。”
季宴的眼神在昏暗中顯得格外複雜,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我和暗影打交道很多,每次有一點線索,我去追蹤,但他們好像總能提前嗅到危險的氣息,像是幽靈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鹿笙輕輕握住季宴寬厚的手掌,眼中滿是理解與溫柔。“季叔叔,現在你已經轉業了,如果你選擇避開暗影,遠離這些危險與紛爭,也是無可厚非的。”
季宴摩挲著鹿笙的臉頰,他歎了口氣,“笙笙,彆擔心。不管這個暗影是誰,我都能接受。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戰友之所以是戰友,是因為我們有同一種信仰,共同的目標和理想。如果這個信仰偏離了,那就不是真正的戰友了。我會用我的方式,去查清這一切。”
鹿笙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輕聲道:“我知道了,季叔叔。”
季宴溫柔地摩挲著她的發頂,目光中滿是寵溺與堅定。他輕聲說:“彆想這麼多,這些事情都交給我,你隻要好好的,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
鹿笙輕輕吐了口氣,她輕聲說:“那我們回去吧!”
季宴點了點頭,溫熱的大手緊緊包裹住她的小手,兩人並肩走在幽靜的小道上。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季宴坐到季塵對麵,神色凝重。“大哥,今天鹿笙提到了墨家,這事情需要你幫忙調查。”
鹿笙早早的就睡了,她不知道季宴和季塵說了什麼,隻知道季宴是很晚才回房間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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