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笑意。她輕輕移開手指,湊近季宴的耳邊,用隻有他能聽到的聲音低語:“晚安,季叔叔,做個好夢。”說完,她輕輕吻了吻季宴的額頭,轉身躺回自己的位置,閉上眼睛,假裝入睡。
鹿笙剛閉上眼睛,唇就被溫熱而柔軟的觸感覆蓋,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剛要開口,季宴的舌便如靈蛇般悄然滑入,霸道地堵住了她所有的話語。他的吻深邃而纏綿,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思緒都吞噬殆儘。鹿笙的心跳瞬間加速,她試圖推開季宴,卻隻是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
季宴輕輕咬住鹿笙細膩的耳垂,鹿笙嬌軀猛地一顫,驚呼聲不由自主地溢出唇瓣,帶著一絲絲顫栗和羞澀。
季宴的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湊近她耳邊,用隻有她能聽見的音量低語:“笙笙,再叫大點聲,你舅舅可就聽見了。”
鹿笙的臉頰瞬間如火燒般赤紅,她緊咬著下唇,試圖抑製住那因驚慌和羞澀而愈發急促的呼吸。季宴的氣息在她耳邊變得愈發灼熱,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腰際,帶來一陣陣酥麻的觸感。
季宴的大手輕輕地在鹿笙的背上摩挲,眼中閃爍著熾熱的火焰。他低頭靠近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頸間,引起一陣顫栗。
“笙笙,你的身體熱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過的砥石,輕輕磨蹭著鹿笙的心弦。
鹿笙的臉頰已經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她微微掙紮,想要掙脫季宴那令人窒息的懷抱,但那雙有力的手臂卻像鐵鉗一樣緊緊箍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季宴!”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卻帶著明顯的慌亂和羞澀。
季宴躺在鹿笙身旁,胸膛劇烈起伏,急促的呼吸聲在靜謐的空氣中回響,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焦灼。“我難受,笙笙,可不能讓你這麼舒服地獨自安睡。”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不容忽視的渴望。
鹿笙的臉頰依舊緋紅,她瞪了季宴一眼,嗔怪道:“你欺負人。”話音未落,她的小手輕輕捶打在季宴的胸膛上,力度雖輕,卻帶著幾分嬌嗔與羞澀。
季宴捉住她的小手,將其按在胸口,目光深情而炙熱:“笙笙,這是愛,不是欺負。”說著,他緩緩靠近,溫熱的唇瓣再次覆上鹿笙的,霸道而纏綿,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抵抗都融化在這深情的吻中。
鹿笙用力在季宴緊實的腰側掐了一下。季宴低吟一聲,那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格外誘人,他身體猛地一顫,隨即更加緊密地將鹿笙擁入懷中,仿佛要將她揉進骨子裡。“笙笙,你要是這樣,我可就真忍不住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隱忍的痛楚與難以抗拒的渴望。鹿笙的臉頰如火燒般赤紅,她緊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慌亂與羞澀,小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口,卻更像是在無聲地邀請。
房門突然被敲響,伴隨著季塵的聲音:“老三,該起了,一會趕不上飛機了。”
季宴的身體猛地一僵,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鹿笙則像受驚的小鹿,滿臉通紅地縮進被子裡,隻露出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
季宴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撫,壓低聲音對門外說:“知道了,大哥,馬上就好。”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帝都機場,人來人往,喧囂不已。鹿笙穿著一襲黑衣,神情凝重,雙手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精致的骨灰壇子。
剛走出機場大廳,她就看到了門口那個熟悉的身影——江老爺子,他拄著拐杖,身形佝僂,眼神卻異常堅定,仿佛在等待著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
鹿笙的腳步不自覺地加快,眼眶微微泛紅,輕聲喊道:“外公,您怎麼來了?”話語中帶著幾分驚訝與心疼。
江老爺子顫巍巍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骨灰壇子,那動作輕柔而又充滿深情,仿佛壇子裡裝著的不是他逝去的女兒,而是他最珍貴的寶物。“我來接你媽媽,”
江老爺子的眼眶泛紅,聲音微微顫抖,他凝視著骨灰壇,仿佛透過那冰冷的陶瓷看到了女兒生前的模樣。“我的小晴,終於回來了。”他輕聲呢喃,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儘的思念與釋懷。
鹿笙眼眶含淚,溫柔勸慰:“外公,您彆太傷心,當心身體。”
季塵見狀,連忙上前一步,一手穩穩地扶住江老爺子的另一側臂膀,另一手輕輕搭在他的腰背處,他輕聲說道:“老爺子,我扶您上車。”
鹿笙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江老爺子那略顯蹣跚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外公好像老了很多。”
季宴聞言,輕輕地將鹿笙擁入懷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溫柔地摩挲著她的發絲。“外公會長命百歲的,”
江晴回來的消息如同春風一般,悄然在帝都的社交圈內拂過,激起了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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