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付萱率先坐到了桌上,擺手道:“坐坐坐。”
張月茗隨即坐到了付萱身側的位置。
見錢仲伯不動,付萱陰陽道:“怎麼,我都沒資格請錢大公子同坐一席了?”
“少陰陽怪氣。”錢仲伯坐到了張月茗對麵。
張月茗一看兩人就認識,淡淡道:“萱兒與錢公子可是舊識?”
“不僅是舊識,還有新仇舊恨,拜他所賜,我被爹爹關了三月禁足。”付萱舉著三個手指憤憤道。
張月茗一臉驚訝的看向錢仲伯。
錢仲伯蹙眉,聽付萱喊張月茗姐姐又聽張月茗喚付萱萱兒,推測兩人關係交好,要是他惹了付萱生氣,隻怕她會在背後說他壞話,毀他形象。
他是敢怒不敢言。
付萱見錢仲伯那憋屈的臉,心情甚好,繼續補刀道:“不過我也理解,畢竟小時候他打不過我,能等現在才找機會報複我,也是個不折不撓之人。”
這話不是說他小肚雞腸嘛,錢仲伯可不乾了,當即道:“付萱,之前的事都已過去,我且不再提,但你應該知道,我不傷無辜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轉頭又向張月茗,誠懇道:“月茗姑娘,我與付萱淵源由來已久,但我並未想過害她,請你相信我。”
張月茗看著錢仲伯那急切的眼神,微微驚訝。
付萱欠欠道:“信你信你。”
錢仲伯:“你”
張月茗見狀,勸道:“望公子勿和萱兒置氣,她心善,也說不出害人的話來,您寬宏大量,就讓她一讓,可好?”
張月茗隻是單純地維護付萱,但在錢仲伯看來則是其知恩圖報,心地善良的舉動,心裡對她的好感激增。
付萱站在一旁看得清楚,覺得錢仲伯這小子怕是要墜入愛河了,聽說書的講述,誰入愛河誰難受,她就等著看錢仲伯難受!
“姐姐,錢仲伯也不敢對我如何,我和他相互捏著把柄,他要敢回去泄我的底,那我也泄他的!”
錢仲伯:“你倒是磊落!”
付萱看著他一臉的無賴。
張月茗看兩人頗有沒完沒了之勢,便開口岔開了話題:“萱兒今日來玉香閣,所為何事呀?”可是專程來尋我。
張月茗問時,心裡莫名的喜悅。
付萱一聽嘟起了嘴,想到了要讀書的糟心事,不開心道:“我今日來是想與姐姐說說話。”
“可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
付萱點頭,道:“我要去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