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轎!”
伴著鞭炮聲,迎親的隊伍到了。
客廳內、大院中、門口處的賓客都紛紛望向向門口。隻見付萱下馬,讓小廝將馬牽走了。
門口的丫鬟端來一條帶著花球的紅綢,小聲道:“少爺,這紅綢你牽一端,少夫人牽一端。”
付萱聞言拿起紅綢,跨橫木而入,走到轎前,她彎腰小聲道:“姐姐,到了。”
在一旁的群眾看著彎腰等人的付萱,笑著提醒道:“新郎官,踢轎門,再掀簾子,新娘就出來啦!”
這樣啊!
付萱後悔沒有把細枝末節的東西都過一遍,她踢了踢轎子兩側,抬手拉起了簾子,將紅綢的一端遞到張越銘手邊,柔聲道:“姐姐,我們去拜堂。”
張越銘看著蓋頭下那隻握著紅綢的白皙的手,心情澎湃,他就要和付萱拜堂了。
他抓上紅綢的另一端,跟著付萱一同向前。
踏在紅毯上,跨過火盆,張越銘內心祈禱,願上天能讓他們廝守終老。
在人群裡,在矚目中,兩人緩緩走向大堂。付萱身姿挺拔,氣質非凡,兩旁的賓客看了都暗暗暗歎:新郎真是一表人才!
兩人就這樣從容穩步地走到了張儀生麵前。張儀生看著張軒那比富家子弟還要有貴氣的模樣,驕傲的鼻孔都能塞下拳頭了,連連笑著對付萱點頭以表肯定。
院中看時辰的人點了鞭炮,劈裡啪啦地響著。
站在張儀生一側的證婚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差點就錯過了吉時,立馬高聲宣道:“吉時到,請新人準備拜堂。”
將行天地之禮,兩人受萬眾矚目,他們站在堂下心情不由地緊張了起來。
張越銘緊張,單純是因為要和愛人拜天地。而付萱則是受到氛圍的渲染,所以才緊張。
在這種氛圍渲染下,付萱感覺拜堂是一件十分神聖的事,要上表天地,訴亡父亡母。
她和張月茗雖然是假結婚,但行了天地之禮,她一定會好好守護她,讓她餘生無憂,這是她對上天的承諾。
公證人吟詞:“張氏子孫姻緣,月老恩賜,今上表天庭,新人一拜天地!”
付萱張越銘緩緩轉身,對著大門,向天庭鞠躬行禮,兩人倒異常默契,同拜同起。
錢仲伯看著張月茗的身影,內心悲痛和遺憾。暗嘲自己娶不到心愛之人實屬活該,他既說服不了父親,也抵抗不了世俗,他給不了張月茗幸福!如此想來,他竟有一絲慶幸,慶幸張月茗遇到了一個有勇氣有能力為她抵抗世俗的伴侶。
“你會幸福的,隻要他敢欺負你,我不會讓他好過的。”錢仲伯看著張月茗暗想道。
公證人又道:“父母恩情,恩重如山,二拜高堂!”
付萱張越銘轉身,再拜高堂。
“夫妻情誼,當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最後一拜,夫妻對拜!”
公證人尾音上挑綿長,付萱張越銘轉向彼此,付萱看著身前的張越銘,心裡沒了剛剛的緊張,多了一絲堅定。
張越銘隔著蓋頭,感受著站在身前的付萱,心裡也多了一份堅定,隻要付萱需要他,他便要永遠呆在她身旁,不離不棄,直至死亡。
兩人帶著各自的堅定,完成了夫妻禮。
“禮成!送入洞房~”
此話一落,滿堂話語聲起,在賓客的談笑聲中,付萱帶著張越銘走入了後院。
付萱怕張越銘蒙著蓋頭走路不穩,一到了人少的地方,直接拉近紅綢,挽著他的胳膊帶人前行。
張越銘被突然到來的接觸,弄得心花怒放。
跟著在身側的新丫鬟小英更是羞紅了臉,暗想少爺也太猴急了,還沒到房間就湊上去了。
付萱沒注意這些,她看著日頭還早,張月茗要一直在屋內,可得餓死,便轉頭對小英道:“小英,你去廚房拿些點心來給少夫人備著,她餓了要吃。”
小英聽著睜大了雙眼,道:“少爺,少夫人今晚你回房之前是不能吃東西的,老人們說吃了不吉利。”
付萱:“”
“我這麼大的夫人要是餓死了,我不是虧死了!快去拿!”付萱的語氣不容置喙。
環兒在一旁想姑爺也太好了,現在到晚上還有好長時間呢,沒吃的,真的會餓壞的。
小英雖然為難,但主人已明確要求,她不得不乾,連到好後便匆匆跑走了。
付萱輕聲道:“姐姐要是想吃什麼,就讓環兒和小英去給你拿。”
張越銘輕歎:“萱兒可真好。”
付萱:“我隻對姐姐好!”
蓋頭下的張越銘心花怒放,付萱總能一把火燃起他的情欲,讓他滅都滅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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