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睡的付萱,張越銘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現在他和付萱有了姻緣的羈絆,他們在世人眼中已經是夫妻了。
他真的想告訴付萱自己的真實身份,不想再當她的什麼姐姐了。他想要她的愛,想要她的一切。
可是,她能接受嗎?
她接受不了怎麼辦?
張越銘越想心越亂。
再與她過一段平凡的日子吧,起碼那時告訴她,就算她接受不了,他還可以收獲一些回憶。
“萱兒,我愛你。”
“姐姐,我愛你!”
在夢裡,付萱散著發,穿著單衣,對張月茗說道。
她說著還跑上去把人抱住了。
不僅抱了,甚至還踮了踮腳尖,親上了張越銘那柔軟的唇
付萱驚醒時,整個人都驚呆了,渾身不得勁。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做這種非禮彆人的夢。她們都是女子,她怎麼能如此流氓?
不可能不可能,這隻是夢。
啊~!
為什麼要讓她做這種自己接受不了的夢呢!
付萱連忙起身,準備下床去衝個澡,洗滌一下自己肮臟的內心。剛站到地上,她便發現睡榻上的張月茗。轉身一看,她才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付萱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心想是張越銘嫌棄自己太臭了,還是她昨晚喝醉了,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竟讓張越銘在睡榻上睡了一宿。
不應該啊,她嘗試過很多次了,她的酒品極好,不會亂說話,也不會胡來。
付萱又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臭味,心想一定是這身酒味的原因。
她急忙找了個毯子給張月茗蓋上,隨後便倉莽逃了。
昨晚的夢總讓她覺得自己像個變態,現在一見到張月茗,她就莫名想起那個夢,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張月茗。
張越銘醒後,床上已沒了付萱的身影,而且床上的被褥也被人換了。
睜開惺忪的睡眼,他環顧屋內,明確付萱已經離開了。
“環兒!”張越銘喊著,但因昨日受涼,嗓子竟然啞了,隻發出低聲沙啞的聲音。
他摸著發痛的喉嚨朝門外走去,剛開門便看到在門旁打瞌睡的小英。
張越銘輕輕拍了拍小英,說道:“回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