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從未生你的氣。”我怎麼舍得生你的氣呢,“以後,你也彆生我的氣,好嗎?”
“萱兒?”
張越銘此刻才發現抱著他的付萱呼吸已然均勻。
她睡著了。
他伸手抓著付萱環抱他腰間的手,輕輕地抬起來,趁著有空隙,轉了個身,麵對她。
或許是因為驚恐和疲憊,付萱睡得很沉,開始起了微微的鼾聲,這讓她這個人更加鮮活了起來。
張越銘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間,用指尖描畫著她的眉、她的鼻梁,還有那微微發乾的嘴唇。
“萱兒”張越銘就這樣輕輕地喚著,言語間流露無儘的愛意,“我永遠不會傷害你,彆害怕我,好嗎?”
付萱沒有回應,她睡得很香,好似還夢到什麼美好的事情,嘴角還微微上揚,淡淡的笑著。
張越銘看著睡夢中微笑的付萱,忍不住捧著她的臉,輕輕湊近,吻了上去,這個吻輕柔眷戀,帶著克製。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時間就定格在今晚,定格在此刻。
付萱睡在身側,張越銘睡到後半夜都未睡著,欣喜與情欲充斥著他的腦海,讓他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
這種狀態在付萱四肢都纏上他、貼緊他時,達到了頂峰。
無奈他隻能再去洗一次澡了。
付萱懷裡的熱源沒了,她本能地挪向張越銘剛剛睡覺的地方,聞著那一股淡香,睡得更沉了。
張越銘回來時,付萱呼呼地睡著。
他輕輕掀起被子,躺到她身後,把人撈進了懷裡,閉上了眼睛。
清晨,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清脆地鳥鳴聲顯得張宅格外安靜。
第一縷光透著窗戶,散在房內,顯得整個房間很是亮堂。
大床上,兩個人交頸而臥。付萱側臥著,窩在張越銘懷裡,整個人貼著他,她身後是昨晚不知何時拉來的枕頭,兩個人睡得格外安穩。
後窗樹上的鳥兒格外喧鬨,鳥叫聲讓她的意識慢慢回籠了。
努力睜開惺忪的眼睛,付萱感覺腰間沉甸甸的,低頭一看是張越銘的手。
付萱揉著眼睛向前挪去,但沒想到張越銘不僅沒挪開手,反而將她扣進了懷裡。
“姐姐,我要起了。”付萱打著哈欠說道。
張越銘未醒,付萱也睡意未消。
一切都很平常。
直至付萱突然感覺腰間突然出現了硌人的硬物,她才猛然清醒。
暗想:“怎麼突然多出了一個東西,如此硌人。”
付萱想著手已經朝張越銘腰間摸去,想一看究竟。
就在她快摸到異樣之時。
手突然被扣住了。
張越銘猛然睜眼,臉色有些蒼白,心卡到嗓子眼。
“萱兒想摸什麼?”或許是剛醒,張越銘的聲音帶著一些沙啞,聽起來還挺有磁性的。
他表麵看著冷靜,但心裡直打鼓,心想如果沒及時醒來,他就被發現了。
付萱又打起了哈欠,拍了拍張越銘的手道:“姐姐,睡覺就不要帶著硬物上床了,會硌著你的。還有最近我會很忙,姐姐自己可以到處玩玩,不一定隻待在家裡。”
幸好付萱沒多想,張越銘扯了一抹笑,輕聲道:“我知道了。”
付萱起身了,她四肢並用,越過張越銘下床穿鞋去看。
付萱一邊穿鞋一邊叮囑道:“你可以繼續睡,我待會兒讓環兒給你準備膳食,你起來便能吃了。”
張越銘轉身去看付萱,心想她可能今日又不著家了,想臨走前多看看。
就在兩人剛看對眼,門口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兩人不約而同朝門口看去,付萱起身,大聲問道:“何事?”
門外小英喊道:“少爺,宰相大人有請,請您和少夫人同去?”
付萱暗罵道:“這丞相是有毛病吧,誰這個點請人啊!”
張越銘起身,道:“不礙事,我們都起了。”
“姐姐,此趟還不知道有何結果,你便不去了好嗎?待我入仕後,若你想去,我都帶你去。”付萱臉色有些嚴肅。
讓張越銘有些擔憂,道:“可是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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