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就是頂著這麼一個變態的東西,還好誤打誤撞,伯恩山喪屍犬幫他解決了這個危險。
不然近距離搏殺,一旦杜賓喪屍犬占領了先機,它用爪子用力刨的話,那麼他必重傷。
能不能逃脫都是問題。
杜賓喪屍犬他決定整體都帶回去,交給異變生化研究組,想必應該會有一些新的發現。
他重新走回花房門口,看著趴在地上,頭頂還插著火刀的伯恩山喪屍犬。
除了戰鬥留下的傷痕,和被開膛破肚,地上攤著腸子。
他發現它的後肢大腿的位置有一個傷口,那傷口並不明顯,隱藏在蓬鬆的毛發裡。
若不是那一圈毛發上染著均勻泛黑的血液,他很難發現。
冷月修用匕首輕輕撥開毛發,嵌入皮囊的傷口整齊,但並不深。
他目光看向伯恩山喪屍犬的頭,眼睛微微睜大,呢喃道“被人咬傷的?”
冷月修又圍著伯恩山喪屍犬周遭繞了一圈,仔細查看,除了大腿那一處咬傷,其他都是昨夜戰鬥的傷痕。
他稍作思考就明白了過來,它體型巨大,身強體壯,能夠傷害它的人,隻有被感染了的主人。
主人對它進行攻擊,它不設防,並沒有預料到一向對自己愛護有加的主人會啃咬自己。
它本能的掙紮躲開,所以傷痕不深,沒過多久,它自己也被喪屍病毒感染,成了一條徹頭徹尾的喪屍犬。
憑借它本身優越的體型優勢,變成喪屍犬後,它從沒受過傷。
在這場空前的災難麵前,誰都沒有錯,每一條生命都是無辜的。
冷月修拿掉射進它額頭的回旋飛刀,踩著它寬大的腦袋,把嵌在它頭骨裡的火刀拔了出來。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他回望這片堆積的喪屍屍體和被攔在外麵張牙舞抓的喪屍。
內心的酸楚和無力在這一瞬間彌漫,看看這個世界,滿目瘡痍。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到伯恩山喪屍犬的身上,它泛白的眼眸半合,像是還貪戀這個世界。
冷月修的手輕輕撫上它的眼睛,算是跟他告彆。
他把伯恩山喪屍犬的頭單獨放在了一個密封袋裡封存。
做完這些,他一手提著一個袋子,把這些都放在了越野車旁邊。
他的隊友們還熱火朝天的乾著,他看火堆的火勢有在縮小。
自顧自的帶著火刀能源去‘添柴’。
他思考著如果晶能體都挖完,是直接帶著人離開,還是都燒完在離開。
最終他決定還是把這邊的事情都處理清楚在走,畢竟他不想在遭遇臨時的突發情況了,善後是非常吃力的活計,他不準備每一次都在去善後的路上。
他在火堆一旁看著,沒事就往裡填‘柴’,時間來到中午12點多。
冷月修打開腕帶光幕查看學員們的訓練情況。
當他看到有5個記錄,那是在訓練計劃之外的加練,他的眸子裡也透著淡淡的欣慰。
站在屍堆裡,該說不說,肩上扛的壓力和責任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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