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情況他也不會主動發表意見,更何況那邊還杵著一排星星眼的優質男高。
成凱曦什麼也沒說,站在白夢顏旁邊,他沒單純站著,手放在腰側,觸著手槍,以便應對突發狀況。
槍裡沒子彈有什麼關係,對付人,空槍也同樣有用。
冷月修照例把滑輪把手拆下來,繼續向黑鷹招手,黑鷹又往繩索上掛了一個帶滑輪的吊繩,這次不是他用,而是托運行李。
以防滑降的時候遇到不測,可以矯健利落的與喪屍周旋,他們滑降時沒有攜帶任何背包,除了成凱曦帶著弓箭外。
行李自然是要在最後一個黑鷹出發前運送出去的。
繩索串齊所有的背包,統一掛在滑輪上,黑鷹拉著包往後揚,助跑兩步,往前一送。
分量不輕的包把繩子往下一墜,快速地向對麵滑去。
快到目的地,還差十幾米的時候包晃動了兩下就停住。
實在是這個滑降角度不夠大,滯留在空中的可能還是非常大的,更何況是不會發力的死物。
對於這種情況冷月修早有預料,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用箭帶著繩索射到這邊牆上,這不就用上了。
冷月修拉著箭尾帶著的繩子,可活動的鎖扣從對麵天台的地方快速往他的方向挪動。
沒費多少工夫,那活扣繩結就到了行李停止的地方,帶著滑輪,隻要有力的牽引,很容易就可以操縱行李,都不需要白夢顏和成凱曦幫忙,冷月修三兩下就把滯空的行李拖拽了過來。
所有的包都拆下來,冷月修給黑鷹打手勢,可以出發。
黑鷹也是利落的用簡易的光滑棍子在繩索上繞了一圈,腳下一蹬就從矮牆上出發。
他和冷月修一樣,采用最簡單也最危險的方式。
冷月修都不需要接他,隻單純地幫他扶了下繩索,黑鷹人一到安全地方可以落地,就鬆了手,落地前滾翻泄力,和冷月修的方式如出一轍。
在一旁杵著看熱鬨的學生們更是興奮的讚歎,搞得黑鷹有種渾身彆扭。
全員到齊,白夢顏眼神小心地偷瞄那一排熱血方剛的小夥子,好家夥,誰也沒說會是這個局麵。
如果是窮凶極惡的凶徒,又或是剛剛那樣的腦殘二世祖,哪一個,都讓他們自在一些,這一群奶狗和狼狗眼熱的眼神,倒是給他們幾個整不會了。
菜鳥白夢顏和成凱曦自知沒有說話的權利,黑鷹更是不會越級乾顯眼包的事,現場沉寂數秒。
冷月修叉著腰,直視最開始被推到前麵的那個小夥子,唇瓣輕啟,“你們在這多久了?”
那男孩子受寵若驚,看了看周圍的同學夥伴,臉上的肌肉抽動,不知是想笑還是想抑製笑,看得白夢顏覺得他快要中風。
男孩兒指了指自己,問,“問……問我嗎?”
冷月修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淡定地看著這群學生。
圍在周圍的幾個男孩兒在背後捅咕著前麵的男孩兒,小聲催促,“警察大哥問你話呢,快說。”
這情景看得白夢顏忍不住偷笑,看來不論在哪個時空,孩子們對於警察或是軍人,從心裡的敬畏都是與生俱來的,不免對這群學生生出一些憐憫之心,他們今後的人生又該怎麼過。
“警察叔叔,我們一直都待在俱樂部裡麵,突如其來的暴力事件在周邊爆發,我們教練怕危害到我們的安全,讓我們不要出去,他去找車送我們回家,後來沒有聯係上,大家就都留在了俱樂部。”
男孩兒怕說得不清楚,又急忙補充“從出事以來我們都待在這,哪都沒去,等待救援,警察叔叔,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
“外麵圍著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一旦開始問起問題,後麵的學生臉上也從看熱鬨的興奮變得愁容滿麵,“對啊,警察叔叔,外麵怎麼樣了?我的家人都聯係不上,他們說外麵的是吃人的怪物,真的是嗎?”
“該不會真的是什麼喪屍,世界末日了吧?”
焦慮緊迫的情緒是會傳染的,還不等他們七嘴八舌地問起來,冷月修趕緊伸手往下壓了壓,視線往破碎的窗外掃了一眼,演技爆發,“噓。”
“你們想死嗎,小點聲。”
學生們被唬住,急忙閉嘴,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為首的冷月修。
冷月修才問,“你們這俱樂部的負責人在哪,我們需要找他們聊聊。”
靠著門口的一個學生,高舉著手臂,插話道,“我們教練和領隊,從昨天就去了頂層,和他們開會,到現在也沒回來,你們到頂層或許能找到他們。”
冷月修點點頭,視線看向這一群學生,道“大家都先回去等待,不要靠近窗口,很危險,都從這個房間退出去。”
學生們都點點頭,眾人往門口的方向退了幾步,最終都堆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
白夢顏在冷月修身後的位置,忍不住戳了戳冷月修,示意他在說些什麼。
冷月修回頭看了眼她,輕歎,才又說道,“外麵的人很危險,喪失理智,現在俱樂部已經被這些人圍困起來,我們去找俱樂部的負責人商量對策,你們先安心等待,服從命令聽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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