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聽了謝勤的話點點頭,思考了一下說道:“可以帶我去地窖看看嗎?”
這時候癱在地上的田嬸聽到女警察說的話突然掙紮起來,大聲製止道:“不行!你們不能擅自進我家地窖!”
楊夏夏看著田嬸這副歇斯底裡的模樣,心裡更是肯定了她家裡有什麼貓膩。
女警察看了看麵目猙獰的田嬸,對著在場的人說道:“那就麻煩同誌幫忙指下位置。
等待會我同事回來之後讓他下去,看看裡麵還有沒關過彆人的痕跡。
最近鎮上來了好多人報案說自己家孩子不見了,我們也是人手有限。”
說完又看了眼在場的老老少少說道:“時間很晚了,事情的經過我也已經知道了,等一下就這三個男知青同誌留下幫忙看著犯人,大家就回去休息吧。”
說完起身示意大家離開。
楊夏夏扶著自家爺爺奶奶起身,老頭老太太為了找孫子沒少走路,心裡又焦急,一晚上也受了不少罪,這會可算心放下來點了,就是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
楊夏夏左右手一邊一個把兩位老人送回了自己家裡,轉身向地裡走去。
她打算從後麵翻進田家院子裡瞧瞧,就衝田嬸那副歇斯底裡的模樣,那地窖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楊夏夏摸著黑,輕手輕腳的向著田家走去。
楊夏夏到的時候,剛巧大家依舊還在前院守著,楊夏夏看著田家的牆頭,往後退了幾步,助跑、起跳、手抓住牆頭一個助力就利落的翻了過去。
翻過去的時候楊夏夏還儘量控製了一下自己的動作,保證自己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
來到後院,她就看見一大塊顏色對比其它地方較新,走過去摸一摸,果然不是土而是鐵板子。
楊夏夏在鐵板四周摸了摸,最後在鐵板一側摸到了一個較小的凹槽。
她使勁用手指頭摳了摳,還好鐵板不是很厚很沉,沒有費很大時間打開。
打開後,楊夏夏順著裡麵的繩梯爬了下去,下到一半才把手電筒打開。
剛一下來,她就覺得這地窖裡的空氣不太好,想著那田老太婆也不知道把狗蛋跟底下關了多久,她就來氣。
拿著手電,楊夏夏小心的觀察的四周,地窖不大,從頭就能望到尾,裡麵也沒有很多東西,隻有幾個大缸小缸擺放在那。
楊夏夏走過去把缸一個個打開,除了一個看起來土紅色外邊上有裂紋的缸裡裝著米以外,其它的裡麵什麼都沒有。
楊夏夏越看越覺得這缸不對勁,怎麼那麼多口缸,就這一缸有米?
她越想越不對勁,倒不是覺得田家不能有一缸米,就是覺得這缸米擺在這裡很突兀,隨機下手在米裡掏了起來。
“誒?”
楊夏夏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還挺大,隨即兩隻手伸進去往外拽了拽,一個被布係著的包裹被她拽了出來。
楊夏夏顛了顛布包,發現裡麵傳來稀裡嘩啦的動靜,立馬把它放在地上打開了。
一打開,金光閃閃,楊夏夏數了數,豁,好家夥啊,六根金條就這麼被田嬸子藏了起來。
看著這六根金條,楊夏夏笑了笑,把布兜重新係好又放回了缸裡,隻不過並沒有像田嬸一樣埋的那麼深,她甚至還露出了一塊布角。
處理好一切,她從地窖中爬出來,又翻牆離開了田家。
回到家,楊夏夏收拾收拾準備睡覺了,她打算要是明天爹娘他們還沒人回來,自己就去鎮醫院看看。
躺在床上,把自己的小被子蓋好,剛要入睡,就被係統吵醒了。
係統都憋了好久了,總算是憋不住了,“宿主宿主,你為啥不把金子拿走啊?”
“拿走?”楊夏夏有些好笑,“拿走怎麼給她加重罪行啊。”
係統聽到這,深沉的說道:“原來宿主是要陷害她。”
“陷害?”
楊夏夏笑道:“這可不叫陷害,這叫幫助警察同誌辦案。
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黃白之物,現在查的嚴,我提前幫他們找出來,省的他們到時候找不到。”
田嬸子敢把自己弟弟擄走,還敢把注意打到自己頭上,自己怎麼可能這麼輕鬆就放過她。
就算沒有這些金條,她也會想辦法讓田嬸在裡麵多關幾年,彆說她狠,但是這就是敢算計她的後果。
一想到田嬸之後的下場,楊夏夏覺得今晚自己一定會睡得很好。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楊夏夏聽見外麵有動靜,以為是楊父或者楊母回來了,趕忙披上一件衣服打開了門。
一開門,就和正在院子裡洗漱的謝勤裝了個正著。
謝勤看著一臉睡眼惺忪的楊夏夏,腦袋上還翹了根呆毛就有點好笑,再往下看,就能看見小姑娘外麵的衣服扣子也沒扣,裡麵穿了件……帶碎花的……小背心……
謝勤連忙轉過臉去,但是細看那紅了的耳尖,就知道他害羞了。
楊夏夏看見院裡是謝勤,撇了撇嘴,她還以為自己爹娘回來了呢,打了個哈欠,轉身又回床上躺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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