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恒忽然大聲道:“各位大哥等一等,難道……難道你們真的不打算出手救玉女冰心道被抓的真人和弟子們,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辟天教欺辱嗎?”
他剛才看見裝著禦風之劍的靈石失而複得,心中彆提有多高興,可是一想到海秋荻等玉女冰心道弟子被辟天教抓走,至今生死未卜,又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賈天才陰沉著臉道:“咳,咳,古小兄弟,從空幫主得到的消息,結合剛才東風門那個小頭目說的話,辟天教一半以上的精英已經前往大都,所以今晚才會被我們一窩端。從這裡去皇城大都路途遙遠,而且出了陝甘晉,也就出了我們的勢力範圍,辦起事來將難上加難,我們真的是有心無力呀。”
“空幫主、嶽大哥、杜教主、郝大哥,你們又是怎麼想的呢,可否向現在陷入絕境的玉女冰心道伸出援助之手?”古恒轉頭向其他修武派豪傑投去期待的目光。
空有心和嶽凱歸麵麵相覷,低下頭一言不發,心中都很清楚今晚能夠破掉絕情道人的僵屍魔獸大陣,戰勝辟天教駐守在隱士森林基地的教眾純屬僥幸,修武派豪傑們的實力與辟天教的實力還是相差甚遠,如果辟天教主沒有帶辟天教的大部分精英前往皇城大都,而是在此處與他們交戰,他們實在沒有多少取勝的把握。
“古兄弟,孟兄弟,我們河洛龍門教最熟悉的還是水戰,隻要你們在黃河上遇到什麼困難,就算是下河底抓龍王,我杜雲龍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可是一遠離黃河,我們實在……實在是對不住了。”杜雲龍麵帶難色道。
郝大虎看了嶽凱歸一眼,握緊拳頭歎道:“兩位小兄弟,我郝大哥一向都把你們當成自己的親兄弟,可是你也知道做哥哥的空有一身力氣,對什麼用兵用計一概不知,假如嶽兄弟答應帶我們去,他奶奶的,我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陪你們去皇城大都。”
古恒看了看嶽凱歸,見他依舊愁眉緊鎖,默然不言,知道他也難以做出決定,於是轉頭對孟西道:“拉西,無論如何,不管追到天涯海角,隻要玉女冰心道的弟子們沒有死,我們一定要找到她們,你說是嗎?”
“我們一定要去找嗎?其實就算找到了,我們也打不過辟天教主那老惡魔,他的功法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比絕情道人還要厲害,指頭不動都能要我們的小命。”孟西想起不久前冰心峰上的那一場場惡戰,仍舊心中猶有餘悸,低頭小聲怯怯地道。
“小荻妹妹待我們如同親人一般,難道你就這樣見死不救嗎?好,你不去我自己去,就算不能找到她們救出她們,大不了賠上這條小命,總比一輩子當一個不敢麵前現實的儒夫強得多。”古恒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道。
孟西輕歎道:“唉,好吧,去就去吧,誰叫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孟西從七歲流浪到現在,好不容易有你這樣一個好兄弟,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不開心,不開心的話,說不定我也會去死,橫豎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死在辟天教主那老惡魔的手上痛快些,這樣以後修武界中提起我孟西的大名來,說不定還會帶上三分敬佩之情。”
嶽凱歸終於下定決心道:“好樣的,兩位小兄弟,你們倆能夠不計較個人安危去助危濟困,做修武界熱血漢子最推崇的事,都是我心中的小英雄!可笑我們比你們癡長一倍多的年齡,竟然思前想後擔心自身的安危,反倒不如你們那麼率真和勇敢。從現在起,去皇城大都,算我一份,隻要我嶽凱歸有一口氣在,無論麵對多少艱難險阻,都要幫助兩位小兄弟把玉女冰心道的女弟子們救出來。”
“謝謝,謝謝,嶽大哥……”古恒不由熱淚盈眶,隻覺得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郝大虎也豪氣萬丈地道:“隻要嶽兄弟去,我們也跟著去,要是不去的話,俺們怎麼對得海大師呢!像她這麼有名氣的修真高人居然聽說過俺們,還主動向俺們寫信求救,那就是說她認為俺們陝邊五虎,在修武界中算是響當當的人物,俺們若是不去,從今以後就得改名叫陝邊五鼠了。”
“郝大哥,你們收到的那封求救信是辟天教徒偽造的,不是海大師她本人寫的。”孟西說完向古恒眨了眨眼道,“不過,我和寒毛在冰心峰上曾聽海大師提起過你們,說陝邊五虎在修武界中的確算得上響當當的人物,假如以後玉女冰心道有難一定要先向他們求助,是不是,寒毛?”
古恒點頭微笑道:“嗯,郝大哥為首的陝邊五虎在修武界中本來就是響當當的人物。”
“兩位小兄弟,去皇成大都,也算上我一份,我可不像某些人,為了顧及自己的安危和利益,情願貪生怕死當龜孫子,也不願意去為一群可憐的孤女拚命。”空有心緊接著大聲道,聽其他大部分修武派群豪都表示同意後,才用無比犀利的目光盯著賈天才。
賈天才被他看得十分尷尬,終於下定決心道:“空幫主說的對,兩位小兄弟曾救過我們兩次,但我們卻始終無以回報,現在還知難而退百般推委,真是有點豬狗不如。我賈天才現在對天發誓,跟大夥們一塊去救玉女冰心道被抓的小姑娘,不管去到天涯還是海角,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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