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無恥!禽獸!
晏城的天亮得總比南方早,外邊的天已經全亮開了,阮宅第四層的臥室裡,卻依舊如黑夜一般,阮清時替懷中的人兒掖好被子,起身,輕手輕腳的去往浴室,生怕弄醒了床上的人兒。
翻了個身,正沉浸在睡意的易琳被手機的滴滴聲吵醒。
習慣性的向床頭旁的櫃子伸去,
“您好。”
電話裡的人聽見易琳的女聲呆滯了一會,易琳沒聽見對方繼續講下去,便抬手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易琳:“……”
不是她的。
是阮清時的電話!上麵寫著季伯伯三個大字!
她昨晚被抱過來的時候,手機沒拿,還在床頭。
她震驚得坐起來,剛好浴室的門開了,阮清時隨手套了個睡衣,領子敞開處,裡麵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他看著易琳一臉的求救信號,再看了看她手中拿著他的手機。
配著手機裡麵的聲音,不慌不忙的走過來,接過電話。
“季伯伯,是我。”
大約3分鐘之後,阮清時在易琳的注視下,掛掉了電話。
阮清時走進她,把手機再次放在了床頭,溫潤如玉的音階飄入易琳的耳朵:“還早,再睡會。”
平時她賴床,可現在沒有絲毫的睡意了。
“那個,我剛剛接了你的電話,不會有什麼”
“有什麼?”
“不會讓人家誤以為”
“你是我的妻子,誤以為什麼?”
易琳才想起來,他倆還沒離婚。
“沒。”
看著易琳低頭下去,玩弄著手中的被角,樣子很軟萌。
“後天是季爺爺的七十大壽,邀你我去。”
易琳低頭玩著被子,腦子在打轉。
邀她?不會是剛剛聽見我的聲音然後順帶的吧?
這個季伯伯,易琳是認識的,晏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季家的掌權人,在阮清時和她的婚禮上,曾有幸見過這些人。
五年前,她和阮清時結婚的時候,還是他的父親掌權,現在他父親把權利漸漸的移交給他了。
姓季?那天在公司的那個女秘書叫季雲,“你那個季秘書和他……”
“是季爺爺的孫女。”他還反駁了句,“她不是我秘書,我沒有女秘書。”
易琳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眸子到處瞟,就是不往阮清時身上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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