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她怎會不愛,她要把她所有的惡與不善都藏起來,把最真誠的一麵,最好的一麵給他……
易琳住院期間,楊雨岐和彭宴浙還有裴珠泫,寧少那些人來看過她,她還受著傷,阮清時沒讓人多待。
易琳的頭部做了微創手術,手臂有擦傷,住了兩周,養得差不多了。
醫生說再觀察兩天,如果沒有症狀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阮清時不在,在病床上躺太久了,她想出去走走,走到病房門口,才發現有兩個保鏢在站崗。
那兩個保鏢一直跟在她身後不遠。
她穿著病號服,本來張嫂偏要跟著她,現在兩個人變四個人,靜謐的住院部,行人時不時回過頭來看,像是黑社會大佬出行似的,有種怪異的氛圍,“你們不用跟著我,張嫂陪著我就行。”
保鏢:“少爺要我們保護您的安全。”
她坐電梯受傷,他開始草木皆兵了。
易琳妥協了,他們隻聽阮清時的。
病房樓下有個小花園,裝修很精致,易琳尋了一處能曬得到太陽的亭子坐下來。
剛坐了會,易琳就覺得有些涼,“張嫂,我有點冷,你能幫我去拿一下外套嗎?”
她開口總是很溫柔,語氣讓人很舒服。
張嫂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保鏢,放心的去拿。
待人走後,她打開電話,撥了個號碼,說話聲音很小,保鏢聽不見,“怎麼樣?”
對方開口,是男聲:“在電梯上動手的人是吳亦,但不知為何,他被你父親的人秘密送出國了。”
易琳伸著擦傷的那隻手去觸摸陽光,才是早晨,剛剛升溫,她的眼神停留在婚戒上,手被照得很暖,“你確定?”
電話裡的男人很疑惑她這麼問:“確定。”
“本來阮清時那邊的人也在查,但是你父親的手比較快。”
易琳瞥了一樣保鏢,他們站在亭子外,隔著她距離有點遠。
她的聲音很平淡,從開始打電話到現在,都很平淡,冷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如果沒人見過她跟阮清時在一起的樣子,會以為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冰美人。
“他沒理由害我,不可能是他。”
她出事前,吳亦找她拿消息換錢,除了她,他不可能這麼快就想通了去找阮清時,更沒那個膽去找代正宇。
他錢還沒到手,怎麼可能去害可能給他錢的人。
男人:“為什麼?”
易琳聲線很平穩,“我出事前,她找過我,拿一個代正宇的秘密來跟我換錢。”
男人:“所以你父親才將人送出國?”
易琳嗯了聲,“你再細查查,吳亦背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