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等阮清時來娶她了。
她坐在床邊,手裡都出汗了。
楊雨岐和其他千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阮清時這邊,已經出發在路上了。
他定做新郎車後坐,他身穿燕尾服,身高有186,不是衣服襯了他,而是他將黑色高定燕尾服襯得既肆魅又出塵,手裡握著紫色色的滿天星手捧花,另一隻手的手肘撐在後座的中央扶手上,枕著下巴,臉上淺淺笑意,整個世界都不及他好看。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新郎車後跟著一排名牌車,浩浩蕩蕩的穿過城市的主乾道,停在了代宅門前,車門起開,車上的人腳著地,從車內出來,站好,整了整衣裳,場麵好像小說裡麵的世紀婚禮,還有俊俏的伴郎團。
阮清時身後還有一堆人,都穿地帥氣多金,是彭晏浙和四大家族其他的公子。
他們都整了整衣服,等著阮清時進去接新娘子。
攔門的習俗在阮清時這裡根本不成立,因為眾千金還沒準備好,阮清時身後的各家少爺,就率先將自己女朋友‘鎖’住。
給阮清時讓出一條道來。
他不急不徐,一手捧花,一手捧了一盒子。
她坐在床邊上,他在她麵前,單膝跪地,將盒子打開,盒裡是一雙水晶高跟鞋,修長的手輕柔地將易琳的腳穿進高跟鞋裡。
他起身,身後是一眾千金和少爺,他俯身去親她的額間。
眾少爺立刻將自己女朋友的眼眸捂起來。
為什麼呢?
因為阮清時長得人神共憤也就算了,平時冷麵不顯山不漏水的,現在露出這麼柔情的一麵,哪個女人受得了?
易琳化了妝,看不出來臉紅,但臉好滾燙。
不是儀式完了,新郎才能親吻自己的新娘嗎?
他就是不按常規來。
他嘴角有笑意,勾了她的魂,隻呆呆的坐在,都忘了要出門了。
“高跟鞋累,我抱你。”阮清時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
從二樓的房間到樓下的車裡,阮清時把她抱了下來,她手裡握著捧花,身後跟著眾千金,有的替她提著裙擺。
車裡,開車的司機升起了隔板。
座椅上的中央扶手被降了下去,她的手被他牽在手裡,都是汗。
她緊張了。
她把手抽出來,“出汗了。”
他把口袋巾抽出來,替她擦。
“阿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