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易琳吃得好撐。
阮清時去打電話,她背著他,把桌上的都收拾完了,把碗和碟子放進了洗碗機裡。
然後去拿了個外套,去海灘上。
天已經黑透了,但水還是溫的,她脫掉鞋,光著腳走。白嫩的腳觸進水裡,一步一個腳印。
月光很亮,亮得黑夜成了不一樣的白天,光落到海水裡,蕩漾著,伸手去抓,是抓不住的。海麵上微風襲來,撩起她細碎的發絲去輕吻她的臉頰,真的很舒服,連風都不怎麼涼。
“琳琳。”
易琳光著腳站在沙灘上,她回首,笑麵如花。
“打完啦?”
“嗯,”阮清時摟著她的細腰,看了一眼她的腳,“怎麼不穿鞋,會著涼的。”
易琳雙手去勾他的脖子,聲音嬌柔:
“我想玩水。”她去親他臉龐:“成不成?”
她總是去撩他,然後他就會心軟,在他那立馬見效:“可以,但不能太久。”
太久了真的會著涼。
她歡快的點了點頭,然後奔向淺水裡
黑夜漫漫,在帝都的天卻沒有晏城的美,絲毫看不到星空,因為下了雨,路上行人寥寂,雨水的滴答聲充斥著每個角落。
如果不喜歡下雨天的人,會覺得很壓抑。
帝都一家酒店的豪華包間內,觥籌交錯。
“齊總,來,咱哥倆好好喝一杯。”說話的是鹿水的楊裞,在齊予涵麵前拉關係。
今天這頓飯局,是楊裞和帝都各公司高層做東,請齊盛的齊總齊予涵吃飯,目地是為了從他手裡的項目分一杯羹。
齊予涵手指碰了碰酒杯,沒拿。
“不了,開車,多謝楊總的好意。”齊予涵皮笑肉不笑。
他的皮相還是能勝得過很多小鮮肉的,但最撩人的屬他的痞氣。
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齊予涵長得就是那種模樣,叫女人愛得揪心撓肺的那種。
“齊總,你這就不看情麵了,你看今日來了這麼多人,連吳總都來了。”
今日是鴻門宴,但齊予涵還是來了,因為他倒要看看這些人求他的嘴臉能低到什麼程度。
齊予涵眼神在吳總上停留了一會,吳總是個骨灰級貓奴,這頓飯,她還帶來了隻貓。吳總是個女的,但手段狠辣得像個男人,她對她的貓倒是很溫柔。
“齊總,聽說你喜歡koorebi的畫,我叫人給你帶了幅,就算是借花獻佛了。”
齊予涵看著她用他擼過貓的手去碰畫,眼底生起嫌棄之意,“吳總,這樣的場麵帶隻貓不好吧。”
就很不尊重人。
他不給人留餘地,剛來就要走:“個位用吧,我失陪了。”
吳總冷哼笑:“齊總,這是怎麼了?我的貓招你了?”
貓咪這麼可愛,怎麼,要討厭它?
“彆用你碰貓的那隻手,碰我喜歡的東西,”齊予涵站起身,理了理西裝外套,語氣好不客氣,“我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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