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課的女老師脾氣怎麼樣易琳第一天上課不知道,但從唐橋的樣子,易琳能大概猜出來。
這老師脾氣很不好。
易琳駕輕就熟地翻開課本,用筆勾了一段話,遞給了唐橋,唐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死馬當活馬醫,照著念了一遍。
這個講師不常誇人,對回答問題的同學隻說坐下,今天聽了唐橋的答案卻出奇地誇人,“看來是我多想了,坐在後麵的同學,認真學習的人還是有的。”
“不錯,坐下吧,是叫唐橋吧,給你平時成績加個分。”
唐橋喜出望外,“一琳,你真棒。”向易琳比了個親親的姿勢“唔嘛。”
她本來就是個的包子頭,在加上嘟嘴吧的動作,整個人可愛得讓易琳無所適從
“下一個問題。”老師又開始點人,後半排大多數學生都開始戰戰兢兢,眼觀鼻,鼻觀心,“法學二班十六號。”
聽見學號和班級跟自己無關那一刻,摸魚的同學像從魔鬼手裡掙脫束縛,大大地呼了口氣,在彆人放下心裡那顆大石時,坐在易琳旁邊的簡澤站起來。
他身高一米八以上,鶴立雞群,身為晏城大學“任期”最久的校草,容貌算頂好的了。
連講台上的講師都正了正眼鏡,細細打量著老師們口中相傳的優秀,才華橫溢的校草:“請這位同學辨析一下‘實現共產主義是一個長期的曆史過程’這句話。”
簡澤清了清嗓,腦海裡回想了一遍講師剛剛的問題,淡定又從容。
他緩緩道出他的答案:“每一階段都有自己的特定任務。共產主義運動,至今已有160多年的曆史,實現共產主義之所以漫長是因為經濟落後國家實現共產主義需要更長的實踐過程,認識來源於實踐,又反作用於實踐,而認識運動是不斷反複和無限發展的,是一個波浪式前進和螺旋式上升的過程,所以實現共產主義必將是一個長期且艱難的曆史過程。”
他這麼一流串地高能輸出,底下坐的女同學門連連回頭。
哇塞。
底下的人表示每個字我都能聽懂,但是連起來咋聽得那麼難懂,不管了,反正就是好厲害好厲害的樣子。
坐在前幾排的有幾個女生轉回身小聲地跟她同桌說,“不行了,不行了,好帥好帥。”
“彆拉我,下課我要撲上去。”
聲音小但是女講師耳尖聽見了:“”
內心吐槽道,這些小姑娘能不能矜持一點。
講師很是認可的點了點頭,沒有看名冊:“嗯,果然很優秀。不錯不錯,期末平時成績加分。”
“坐下吧,”他剛剛問的問題關係到的知識點他還沒講呢,隻是先給學生們一個熱身而已,“剛剛的問題,我還想聽聽彆的同學的意見。”
辨析題嘛。
自然多角度分析。
底下人又開始立刻低頭,安靜如鼠。
心裡都在碎碎念:不要點到我不要點到我。
講師站在台上,眼鏡一搓,沒有看名單:“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簡澤的同桌來回答一下吧。”
簡澤兩邊都是同桌,誰?
簡澤潮易琳那邊瞄了一眼,正好易琳抬眸。
隻是一瞬,那雙眼。
深邃而悠沉。
“就那位女同學。”
這下,目光紛紛聚集過來,聚集在跟簡澤沾親帶故的,而且還是坐在他旁邊的女同桌身上,是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女生,沒有被帽簷遮住的臉龐很白嫩,隻露出的半張臉就已經很好看了。
在眾人的視線裡,她一直坐著不動,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直到唐橋去扒拉她,“琳琳,老師叫你呢。”
易琳不知所措,“我嗎?”
唐橋不知道該所什麼好,“是啊,坐在簡澤旁邊的女同學就是你啊。”
聞聲,易琳才抬頭,一道道注目禮向她投來,她用餘光看了眼簡澤才站起來,站的位置正正好好是講師的正對麵。
易琳思量了短短幾秒:“老師能重複一遍問題嗎?”
前麵兩個學生令人滿意的作答,也讓女講師脾氣溫和了不少,更何況他這節課還沒開講呢,所以耐心地重複了一遍問題:“請你辨析一下‘實現共產主義是一個長期的曆史過程’這句話。”
易琳抿了下嘴唇,正在思考組織語言之際,老師以為她不會,“是不會??還是怎樣?”
講台下好多人沒有叫到自己,就好整以暇地看戲,好多人轉回來瞧著她,唐橋卻很急,畢竟易琳剛剛幫過她,她往後靠,本著以為易琳和簡澤‘有一腿’的原則,把小手伸過去,很自來熟地戳了戳簡澤,小聲地道,“你幫幫她呀!”
不是她男朋友嗎!怎麼這麼見死不救啊!
簡澤對於唐橋一副要殺了他的表情感到震驚又無措,“啊?”
正當易琳旁邊兩人針尖對麥芒,易琳不慌不忙地抬頭去看老師,“這個問題可以分為三個點來作答,”
剛剛易琳沒有急忙作答是因為正在組織語言避開簡澤先入為主的參考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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