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人看見夏屹辰的真容,溫玉霞翻遍了空間裡的彆墅才找到一套怪獸的演出服,
此刻怪獸的頭套就戴在夏屹辰的腦袋上,怪獸是前世科幻片裡的產物,土生土長的楊老哪裡看過這副尊容,
溫玉霞一把抓住往門外倒退的楊老,指著怪獸頭套,柔聲解釋道:“彆怕,是頭套,我娘親手縫製的,我哥說要戴著頭套去地下見爹娘,昏迷之前還囑咐我不要取下頭套”,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楊老從溫玉霞的話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床榻上的少年不能以真麵目示人,完了,黑衣人要抓的不會是眼前之人吧,
楊老心中有一萬頭泥馬在奔騰,
溫玉霞從挎包裡拿出一朵巴掌大的靈芝,笑嗬嗬的說道:“楊老,這個是謝禮,診費與藥費稍後再議,”
隨隨便便往外一拿,不是人參就是靈芝,眼前的小姑娘究竟是何方神聖,楊老穩了穩心神,上前兩步伸出右手為夏屹辰診脈,
溫玉霞暗自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目不轉睛的盯著楊老,希望可以從楊老臉上看出夏屹辰的小命能不能保住,
楊老臉色凝重,診了左手診右手隨後又將手伸向夏屹辰的頭部,手伸到半路即刻收回,
估計是忘記夏屹辰頭上戴著怪獸頭套了,想按部就班的做常規檢查,
楊老緩緩出聲說道:“你哥不是生病,是中毒,他身中兩種奇毒,第一種毒應該是在他出生不久中的,第二種毒應該是最近幾天中的……”
不愧是大夏所有百草堂醫術最v好的大夫之一,不看舌苔也不翻眼皮,就能清楚的說出患者的病況,
楊老口若懸河的說出自己的治療方案,
惹得溫玉霞在心裡胡亂的誇了一通,誇楊老醫術高明,誇自己隨便一找就找了位靠譜的大夫,誇夏屹辰運氣不錯,
“楊老,麻煩您替我哥哥解毒,”溫玉霞柔聲說道,
楊老狡黠的看了溫玉霞一眼,“你哥這毒解起來很麻煩,而且藥費也不便宜,小姑娘你確定要給你哥解毒”?
“多少銀子”?溫玉霞不答反問,
楊老慢條斯理的說道:“一日服用三次藥湯,早晚各泡一次藥浴,十日之後他便能醒轉,之後還要連續服藥一個月清理餘毒,最少也要1千兩銀子,”
“楊老,剛才那朵靈芝值多少錢,”前世她一度迷上了栽培靈芝,收獲的靈芝一朵沒賣,全都留在了家裡,溫玉霞不想出銀子打算用靈芝抵藥費,
“30兩,”楊老如實說道,
“家裡還有不少靈芝,楊老,可以用靈芝抵藥費嗎”?溫玉霞期待的小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楊老,
“可以”,靈芝他這裡用不了,還可以送到其他地方的百草堂,楊老果斷的答應了溫玉霞的要求。
滯留在海川縣一個半月後,夏屹辰因公務在身,留下隨身玉佩之後便匆匆離去,臨行前,溫玉霞貼心的為他準備了乾糧與銀票,
年僅十五歲的夏屹辰居然是帶兵打仗的大將軍,進入大夏境域的狂虜都將由他趕出大夏,丟失的疆土也由他負責收回,
夏屹辰離開之後,溫玉霞便去牲畜市場購買了一頭騾子,從空間裡拿出一輛騾車,帶著溫雲鴻與福寶繼續南行。
溫子柏等人離開時,溫大山告訴他們如果在新川縣找到了溫玉霞趕緊來蒙中縣通知他,如果沒找到溫玉霞就不必來蒙中縣城
蒙中縣城外的災民妥善安置之後,城外的草棚也被清理一空,溫大山隻要帶著楊氏與溫雲海住進了破廟,
負責在城門口蹲點的溫雲海突然站起身,邊跳邊揮手激動的大聲喊道:“大丫,小七,大丫,小七……”
溫玉霞看著城門口又喊又跳的溫雲海,疑惑的說道:“聽聲音有點像大堂哥,看樣子又像似個乞丐,難道,大堂哥與爺爺他們走散了,”
溫雲鴻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揚起小腦袋,說道:“姐,大堂哥好可憐,我們帶上他好不好,”
跑到騾車旁的溫雲海聞言氣黑了臉,他可憐,他可憐是因為啥,如果不是爺爺執意在此等候,他怎可能混得那麼淒慘,
“爺爺知道你們沒跟著小王村的村民同行,特意留在此處等待……”
糧食被破廟裡的乞丐搶走,每天隻能靠野菜湯充饑的溫雲海,看到溫玉霞便一吐為快,將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
溫雲鴻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從荷包裡抓出一把肉乾遞給溫雲海,軟著聲音說道:“大堂哥吃肉乾,吃了肉乾肚肚不餓,”
“小七,大堂哥不餓,你留著慢慢吃”,溫雲海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娘說過要愛護弟妹,他是大哥,不可以從小七嘴裡搶食,
溫玉霞詫異的看著溫雲海,那個最喜歡搶弟妹吃食的溫雲海去了哪裡?難道,眼前這個溫雲海是穿越老鄉?
“奇變偶不變,”溫玉霞試探的說道,
溫雲海跳上騾車,不耐煩的嘟囔道:“變什麼變,快走吧,爺爺與我娘還在破廟裡等著呢,”
不是老鄉,溫玉霞失望的同時又感覺鬆了口氣,她揚起鞭子脆聲喊道:“駕,”
騾車順著溫雲海手指的方向急速行駛,溫玉霞從挎包裡掏出一個大肉包遞給溫雲海,笑道:“肚子咕咕叫,還說自己不餓,”
溫雲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過包子之後低聲說道:“我不吃,拿回去給爺爺吃,”
“吃吧,包子、饅頭管夠,”溫玉霞拍了拍挎包,笑道。
在新川縣她當著福寶的麵買了20個肉包子、30個饅頭,挎包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彆說是三個人,就是溫家人全在,這些食物也能讓他們飽餐一頓,
“好吃,”溫雲海狠狠的咬了一口肉包子,陶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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