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兄弟每人分到一錠十兩的金元寶,恰逢學院休沐,溫玉霞便給溫家兄弟放了幾天假,讓他們將金元寶帶回杏花村,
盧誌剛與盧曉鬆各趕一輛騾車送溫家兄弟回村,溫雲鴻想跟著去被溫玉霞給拒絕了,
至於福寶,每個月休沐都會回南州府,昨天下午杜掌櫃就派車夫直接去學院門口接上他連夜往南州府去了,
“姐,為什麼不讓我去杏花村玩”?看著漸行漸遠的騾子,溫雲鴻撅嘴問道,
溫玉霞淡定的將要建養馬場的事講給他聽,溫雲鴻聽的兩眼放光,建養馬場,以後,豈不是有很多馬任他騎,
“姐,乾脆將我倆的田地都圍上,中間砌道矮牆,這樣弄,養馬場,賽馬場就都有了,”彆看溫雲鴻歲數小,這幾年跟著溫玉霞學的生意經可不少,
賽馬場,這主意出的不錯,大夏朝本地馬比戰馬矮小,馬兒的迅速、耐力與暴發力也都比不上戰馬,
這種本地馬每匹的售價不等,大約在70兩至120兩銀子之間,有錢的公子哥會用它來練習騎射,
沒錢的窮學子就隻能盯著學院每月兩次的騎射課,比如,溫雲鴻他們學院就有幾匹老馬專供學子們練習騎射。
南州府,不對,應該是整個大夏朝,除了皇家賽馬場裡使用的是戰馬外,再無讓人練習騎馬的場所使用戰馬,
溫玉霞相信,賽馬場建成後肯定有不少學子與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來這裡練習騎射。
戰馬是夏屹辰提供、建場地的花費由她負責,地盤是溫雲鴻的、建賽馬場的主意也是溫雲鴻出的,
溫玉霞認為再親的姐弟倆,生意上的事也必須擺在桌麵上講明白,於是開口說道:
“鴻兒,賽馬場是你提議的,建賽馬場的地方也是你的……賽馬場建成後你占四成,我與皇太孫各占三成,你有沒有異議?”
生意上的事情縱然是親姐弟也必須要擺在桌麵上講明白,戰馬是夏屹辰提供、建場地的花費由她負責,地盤是溫雲鴻的、建賽馬場的主意也是溫雲鴻出的,
“我占四成”?溫雲鴻大吃一驚,迄今為止他手裡並無任何股份,他名下的店鋪是溫玉霞在經營,每個月他隻收租金。
陶瓷、炭筆以及糕點等生意,溫雲鴻從始至終都表示,這些都與他無關,是屬於溫玉霞一個人的,
自從名下有了農莊、良田、店鋪與宅院後,溫雲鴻堅決不同意溫玉霞再為他添置任何產業,並將自己農莊與良田每年的收成交一半給溫玉霞當家用,
溫玉霞早就在考慮如何給溫雲鴻增加產業,又不會被溫雲鴻拒絕,賽馬場就是一個讓溫雲鴻明正言順的參與其中的生意,
“嫌少”?溫玉霞開玩笑的反問道,
溫雲鴻連忙擺手,“姐姐,我是覺得你給多了,我不過是出了個主意,提供了一塊地罷了,姐姐付我地租就好”,
溫玉霞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鴻兒,主意是你出的,這份額你當之無愧,再說了,你與皇太孫是生意夥伴,他日你若涉足官場,有他罩著你我放心”,
溫玉霞凡事都為他考慮,溫雲鴻心中滿是感動,“姐姐說的有理,賽馬場的股份我收下便是,以後,賽馬場那邊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姐姐儘管吩咐”,
溫雲鴻心裡暗自做了個決定,待溫玉霞出嫁之時,必將自己手中資產的九成拿給溫玉霞做嫁妝,
溫玉霞還不知道,年僅9歲的弟弟已經在考慮給她這個11歲的姐姐準備嫁妝了,
怕溫雲鴻因為賽馬場的事影響學業,溫玉霞認真地說道:“鴻兒,賽馬場有我盯著就好,你專心念書即可,”
姐弟倆商議之後,溫玉霞便叫上北三、北四趕著騾車去磚廠訂磚,隨後又去找佃戶講明收回田地一事,
地裡的莊稼已經收割,溫玉霞又大方的給了賠償,佃戶們不僅沒鬨事,還爭先恐後的報名參加建養馬場與賽馬場的工作。
第二天,溫玉霞帶著縣城裡最有名氣的建築隊去往南平村,南平村與她的田地一河之隔,
兩千畝田地一眼望不到頭,騾車晃悠悠的走下官道,停在溫玉霞家的田地上,溫玉霞指著遠處說道:
“赫師傅,南平村與我家田地隔了一條河,我家田地儘頭還有一條河,河對岸是牛頭村,對了,田地的儘頭還有一排平房,記得圈在圍牆裡麵,”
赫師傅聞言笑道:“那排平房可能住人”?
建築隊有30餘人,每日往返縣城不現實,如果有現成的房子住,就不用費力氣搭建臨時居所,
“能,”溫玉霞肯定的點頭說道,
因為王平等人落戶在牛頭村的原因,溫玉霞將田地全部佃租給了南平村的村民,
佃戶們為了防止牛頭村的村民偷糧食自發的在田地儘頭搭建了十間房,每到收獲的季節就會去那裡居住,
昨天賠償佃戶損失時,她曾去給房屋估過價,房子是用土坯建的,但每一間都寬大明亮,並且打掃的非常乾淨,
赫師傅笑道:“溫姑娘,你家田地的位置真好,左右都有河,前麵是官道後麵靠懸崖,田地也比官府登記的多出了兩百八十畝,”
溫玉霞詫異的看了赫師傅一眼,當初量地的官差閒麻煩,沒量地,就照以前的地契過戶,賣地的主家與她都沒有異議,
最後還是負責幫她登記佃戶的南平村村長告訴她,除了兩千畝良田,還有兩百畝沙地與八十畝山地,
“赫師傅,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嗬嗬,賣家是我遠房表叔,”赫師傅直言道,
這片地是他表叔祖上就有的,河岸邊的沙地與懸崖那裡的山地,都是表叔曾爺爺那輩開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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