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賞賜的山頭發現燃石,張瑾軒驚訝的瞪大眼睛再次確認信上的內容,沒錯,是燃石,
張瑾軒拿著信急步走出雲意樓,讓長隨張二套車進宮見聖,他與李嘉庭是幫夏屹辰做事的,夏屹辰又是皇上最信任的長孫,四舍五入,他與李嘉庭也有特權,
宮門口,張二對著守衛低語幾句,守衛當即進宮稟報,半個時辰之後,張瑾軒來到禦書房,“瑾軒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淡然的說道:“小軒兒,免禮,”
“皇上,慕華郡主的來信,您看看”,張瑾軒恭敬地將信奉上,
皇上看完信,連聲道:“好,好,好,大夏也有燃石礦了”,
溫玉霞在信中明言,金、銀、銅、鐵礦都歸皇上所有,燃石礦也應該交給皇上處理,請皇上儘快派人去接手那兩座山頭,
“小軒兒,燃石礦的事你親自去一趟,告訴辰兒,由他全權負責,另外,朕的旨意也由你傳達”,皇上擬好聖旨,交給張瑾軒,令他即日啟程。
張瑾軒快馬加鞭,僅用了八天時間就從京城來到蒙中縣,將皇上的旨意口頭傳達給夏屹辰,之後,拿出聖旨讓溫玉霞接旨,
聖旨上沒有寫賞賜溫玉霞的原因,隻說了賞溫玉霞郡主府一座,京郊莊子一個,國子監讀書的名額一個,
溫玉霞麵不改色的接下聖旨,北一按慣例給張瑾軒塞了個荷包,張瑾軒擺手拒絕:“自家人,無需多禮”!
夏屹辰宣旨的時候都沒有收銀子,他腦子進水才會收下北一遞過來的荷包,
“瑾軒,玉霞妹妹已經將製藥廠的廠房構建圖給畫好了,本王正準備差人送往驛站……”夏屹辰拿出構建圖放在桌子上,招呼張瑾軒過去觀看,
夏屹辰在京郊有兩個莊子,他準備拿出一個莊子改建製藥廠,他要留在蒙中縣開采燃石,修建製藥廠的事就落到了張瑾軒身上,
張瑾軒認真看圖,不明白的地方虛心請教溫玉霞,溫玉霞耐心給他講解,夏屹辰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帶著謝倩蓮上山看風景,
“玉霞妹妹,嘉庭呢”?與溫玉霞討論圖紙的張瑾軒終於覺出了不對勁,他來這兩個多時辰,李嘉庭居然沒有出現,
“去平原關招工了",溫玉霞忍笑說道,
張瑾軒來了兩個多時辰,才想起好友李嘉庭,夏屹辰果然沒說錯,李、張二人,一個情商低,一個馬大哈。
夏屹辰決定,第一批工人,從平原關的傷殘士兵裡招聘,半個月之前李嘉庭就去了平原關,現在估計在回來的路上,
製藥廠建成之前,工人們住在靈源莊跟著溫玉霞學習,製作成藥所需藥材,已經送往靈源莊了,
等李嘉庭將人帶回來後,溫玉霞便要回靈源莊當先生了,從理論到實踐,全都是她來教,這些天光備課就費了不少心思,
張瑾軒同情的看了眼溫玉霞,“玉霞妹妹,給一幫老兵油子當先生,震得住嗎?”
溫玉霞淡笑道:“不服就乾,一頓乾不服就乾兩頓,”
與暗一交手後,溫玉霞對自己的武功有了全新的認識,現在讓她與人乾架,她一點都不怯,
“玉霞妹妹勇氣可嘉”,
傷兵們在戰場上殺過人見過血,溫玉霞想要讓他們服管教,太難了,想起當年夏屹辰在軍營收服士兵時的艱辛,張瑾軒在心裡替溫玉霞捏了一把冷汗,
溫玉霞淡笑著說道:“彆擔心,我能行的,養馬場裡的老兵不也被我給收服了嗎?現在那群老兵可聽我的話了”,
“養馬場喂養的是戰馬,老兵們對戰馬有感情,當然服管教了”,張瑾軒不以為然的說道,
整天唱著那啥‘馬蹄噠噠噠黃河水嘩啦啦’逍遙自在的騎著駿馬遛彎,誰敢不服管教呀,如果夏屹辰同意,他也願意待在馬場與黑駿馬做伴,
溫玉霞笑著搖了搖頭,養馬場的一百名老兵不全是斷胳膊少腿的傷兵,裡麵有二十多名四肢健全戴著麵具的老兵,他們的傷在臉上,
這些老兵初來乍到就與顧九思、南一等人戰在一起,誰也不服誰,溫玉霞與暗一的那一戰,讓這些四肢健全的麵具男徹底臣服。
在蒙中縣等了幾日不見李嘉庭返回,張瑾軒有要事在身,打算一早起身就返回京城,
剛巧,在院門口與李嘉庭相遇了,張瑾軒激動的衝上去給了李嘉庭兩拳,“嘉庭,你晚回來一會就見不到我了,”
李嘉庭一把抱住張瑾軒,聲音裡還有一絲撒嬌的味道:“你要走,不行,我不許,留下來陪陪我,”
“寶貝,乖,爺有正事要辦,”張瑾軒一臉懷笑,用手指輕輕挑起李嘉庭的下巴,
……
溫玉霞心裡有一萬匹泥馬在奔騰,兩人都是單身,難道,他倆是彎的,溫玉霞的眼睛在張瑾軒與李嘉庭的身上來往掃視,分析著兩人誰是受的那個,
夏屹辰早就習慣了,對好兄弟的表演已經免疫了,但看見溫玉霞那審視的目光,他突然覺得溫玉霞想歪了,
他與李嘉庭、張瑾軒從小玩到大,溫玉霞不會連他也懷疑上了吧,想到這裡,夏屹辰的心情不爽了,
他大喊道:“瑾軒你可以上路了,”轉頭放低聲音對溫玉霞解釋說道:“玉霞妹妹,他倆鬨著玩的,你彆見怪哈,”
“不見怪,不見怪,”溫玉霞捂嘴輕笑,夏屹辰心道,不見怪你的眼睛乾嘛對他們上下掃射,
玩的開心的兩人,聽見夏屹辰與溫玉霞的對話,嚇了一跳,各自往後退了一大步,心裡升起同樣的想法,
糟了,溫玉霞不知道他們是裝著玩的,彆是誤會他倆的性取向有問題吧!丟死人了,
張瑾軒訕訕的說道:“這就走,這就走,嘉庭,你給玉霞妹妹解釋解釋”,話落,飛身上馬奔馳而去,
看著馬蹄過後空中揚起的灰塵,李嘉庭暗罵張瑾軒狡猾,撩完就跑,他臉色微紅的解釋道:“玉霞妹妹,我倆,我倆就是不想太早成家,所以鬨著玩呢”!
溫玉霞淡定的說道:“嘉庭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事實,行了,彆解釋了,你倆是啥關係我都能接受”,
有解釋的必要嗎?兩人又不是她的誰,同性戀也好異性戀也罷,有她半毛錢的關係嗎?還是說正事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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